这个梦境,当他一踏入时就觉得与之前不一样,那种安逸的气息全都已消失不见,有的,惟是一种压抑,天空的组成是乌黑的乌云与艳红如血般的夕阳组成。草木从初踏入时绿意昂然的模样不过数息开始渐渐枯萎下去。树木,苍绿的绿绿匆匆的苍天大树树叶开始一片片楔黄着落下,地上不一会儿就开始密集的掉落一层,而零星挂着树上的枝叶却也迅速的枯黄着。
地上没有一丝生机,连鸟鸣都听一到一声,这是个静寂的令人感觉到压抑的地方。
“踏踏”柳士脚踩上枯叶发出闷闷的声响。一步步声响凝聚就像是在这个梦境里产生了回音“踏踏!踏踏踏”。越发,柳士眉头皱得越发紧,这一次展糊在哪里,前数次只要踏入那梦境自是有人或事出来,为何这一次却仅仅只是这种令人压抑的环境。这里,发生了什么?
时间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当柳士有种会一直就这样静寂的把这个梦境走穿的时候,他听到了声音,先是细小的,接着是尖锐的呜叫!“吱!!吱吱!”这是什么..柳士不由的加快步伐。“踏踏踏”空寂的环境上那脚步回音也越发急促了起来。
“兔儿,你不要怕我,好不好?”低低的,带着哭泣的嗓音的孩童叫道。
“吱!!!”尖锐的声音过后,柳士第一次看到那叫做兔儿的东西。那应该是兔妖,只是却像是被受人欺凌的兔妖,身形大概只有常人两个马掌大小,瘦瘦的,只剩下一身骨头,看不出原本的是何种色泽的毛皮,一团一团的皱在一起,灰扑扑的。原本兔子最明显的红红眼珠,布满了惊谎于绝望。
“兔儿,我在也不把你丢了,你理我好不好。”孩童模样的展糊试探的往兔子方向走了数步,所得到的却是兔子越发颤抖着往后缩的身影。
“怎么办?怎么办?兔儿,我要怎么做你才不怕我了,呜呜!我要怎么做呢,呜呜”抽抽咽咽的孩童模样展糊急得在原地转了数圈,手指放入嘴唇里狠命啃咬着,却依旧想不出一个不让兔子怕他的办法。
这般的展糊,柳士自是心疼的想说些什么,却不曾想,每个梦境中都像无视他的展糊,却慢慢的走向了他,尔后泪迹末干的圆圆脸蛋满是无助的望向他。“哥哥,兔儿它怕我,我该做什么它才不怕我呢?哥哥,你能帮帮我吗?”
“你能看见我!”柳士疑惑问道。
“当然,哥哥一直在这里啊,哥哥,你快告诉我,怎么样兔儿才不怕我,瞧,我一走进兔儿越发走远了。”孩童的展糊眼泪顺着话落,又掉了下来。
“那你做了什么?它会如是怕你?凡事有因才会有果!”柳士避过心头的惊疑,淡淡答道。这个展糊一定有古怪。
“为什么啊?”孩童的展糊苦恼的皱着眉头,像是在想着原由,不过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一派天真无邪般的模样。“因为我嫌它烦,把它丢了。”话落,还末听柳士想好怎样开口,他又接着道。“哥哥,你知道吗?阿爹,阿爸给我送过很多只妖,可是像兔儿这种可爱的,惹人怜惜的小妖却是第一只,那时候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