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沛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过她很快就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昨晚在酒吧遇见一个乍一看气质颇似周沫的女人,一时没忍住就去勾搭了一番,聊得高兴了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然后她半推半就的跟着那女人回家,之后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所以她现在才会光着身子躺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
周围充斥着陌生的气息,让她不是那么舒服,而身边还在熟睡的女人,更加让她不舒服。真是见了鬼了,这女人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一到床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简直是个变态。
严沛茹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让她好想掐死身边睡得比她不知道舒服多少倍的女人。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结果昨晚摄入的大量酒精又让她一阵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她嘶的一声抱住脑袋,难受得想骂娘。
一只光滑的手臂伸了过来,懒懒地搂住她的腰。女人粘在她身边,用一种明显宿醉的沙哑嗓音到:“再睡会儿。”
严沛茹按压着不停跳痛的脑袋:“睡个鬼啊,我今天还有工作。”
“推了。”
严沛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女人不是脑残就是生活优越得从来没有为工作和钱发过愁。“借你家浴室用一下。”
说着严沛茹就要翻身下床,没想到女人搂着她腰的手一使劲,直接让身子本来就疲软不已还毫无防备的她栽倒在床上。“不许走,再陪我睡会儿。”女人从背后缠上来,抱着她不撒手。
“你别闹了,我真的有工作。”
“推了。”
严沛茹趴在床上生无可恋,有气无力的到:“不能推。”
“不管,我还没睡醒。”
严沛茹努力的把身子翻转过来,掰着女人的手到:“那你接着睡,我真的要走了。”
女人反而搂得更紧了,还直接压到她身上,把她当成肉垫:“不行。”
严沛茹有些恼火:“你够了,我没义务陪你。”
女人终于睁开眼睛,抬头看她:“你要跟我一夜情吗?”
严沛茹一愣,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这女人以为她是真对她有情才跟她滚了床单吗?在那种地方认识,认识之后几个小时就滚床单的人,除了一夜情还能是什么?真爱吗?真是可笑。
“不然呢?你还想我对你负责不成?都是出来玩儿的,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女人摇摇头:“不,我要对你负责。”
“……”她这是碰上极品了啊碧水谣!“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也没觉得你需要对我负责,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别这么认真。”
“可我没有把它当成游戏。”
严沛茹在女人近得快要亲上她的距离下狠狠翻了个白眼:“你还是把它当成游戏吧。现在游戏结束了,我要走了,请你不要再缠着我。”
说完不等女人反应,严沛茹狠狠把趴在她身上的女人推到一边,翻身下床,也懒得洗漱,直接穿了衣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