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和你家人说我们的事儿的?我可是打算负责到底,早点成亲对你我都好。”
秦月娥的胸前起起伏伏,“你让开,你压着我了。”
“刚才压着你不是很舒服吗?”
秦月娥脸红心跳的,“讨厌!”她挣扎着爬起来,然后走去喝水,一脸心虚。
“你先告诉我,我伯父今天都问你什么了?”
“他待我十分客气,仿佛我已然答应了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秦月娥听了,得意的大笑起来。
“你该不会在你伯翁面前,吹嘘了我的身份?”
东方奚还不打算把自己要做狱吏的事情告诉秦月娥。红颜祸水,别看她长得娇美,一肚子坏水。
她绝对背着自己暗地里搞事了,否则秦氏人为何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
秦月娥径直道,“没有,我在家一向乖巧老实,从不撒谎。我伯翁也认识你祖父,对你也算是有些了解。”
“这就奇怪了。你的伯翁为何待我如此不寻常,难道说你们秦氏上下的老少爷们都和良人你一样心胸宽大?他怎么会那么平静?”
秦月娥蹙眉,“夫君你为何总是在意这个?你我独自在外作对快活鸳鸯,郎情妾意,不是美哉?我可从来不在意这些。”
“在下不才,山村野猪,拱了卿大夫之家的白菜,难道他们愿意?”
秦月娥皱眉,“你今日讲话好生粗俗。”
东方奚爬了上来,弄得秦月娥媚眼如丝,白皙的脖颈间热汗淋漓,她很享受的嗯了几声。
东方奚琢磨到她是吃软不吃硬,于是在高潮之前停下,“你若是今天不告诉我,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那我今天就出去睡。”
秦月娥听了,顿时急了。
“你怎么这么执着?”
“豆腐都送到嘴边了,就看良人吃不吃。”
秦月娥坐起来,她保住东方奚的头,“你想听真话?那你就不许生气。”
“好,我发誓,我不生气。”
“我家里,一向是伯翁在咸阳为事,虽为大夫,不比上卿,可是作为王室宗亲,伯父算不上秦国权贵里的顶流,但也可做中流。而我父亲,他身为县尉,根本难以插手朝中的政务,在云阳城这一带勉强做个地头蛇。”
“只是不瞒你说,如今我们秦氏已经渐渐没落,我伯父很是心忧。他曾说过,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我们秦氏以后可能就要彻底失去权威,变成权贵里的最下流。这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起。”
“良人大可放心。今夜之事,我绝不对外透露半个字。”
“我们秦氏虽然作为勋贵,血脉流传四百年之久,可是这权势地位,却也渐渐没落。否则我们一氏,也不会来到这巴郡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