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知韩军师床上几多风情,比你如何。”
他摸着他腰背,“方才含唇弄乳风情蕴藉,下回当再弄给陆某看。”
一时又拍他腿根,顺根而入。
“怎夹紧了,便这样难耐么。”
“这腿勾人,适才摩搓可是不够,怎勾陆某来,顾将军可是不远。”
沈玉被他羞辱得怎么动作都不是,想吼一句:陆大人你这样有意思么!不敢吼,心内自问自答:陆大人觉得有意思,便有意思。
沈玉干脆放软了身子,随他摆弄。他一软下腰臀,陆昀便顺势而入。嘴里还道:“好生勾人的好样貌。”便是沈玉打造好了脸皮,仍被羞得又一紧。
陆昀不放过他,道:“你何苦抢了他人活计,与顾孟鸳鸯戏水去不好么,如今总该赔我个韩章。”沈玉被顶弄得疼,还不敢不答:“如何赔?”
“韩军师若被我这样操弄,是何反应?”
沈玉想,顾将军先打你个狗血淋头!嘴里却道:“军师睿智之人,玉猜不到。”
陆昀笑:“那便胡乱猜猜。”他摁住沈玉搭在他肩头的手,十指交握拍入水中,激起一阵水花。
沈玉忽然就想到那个画面,韩章被陆昀摁着压着,也该是这样的池子里,韩章性子自负刚烈,恐怕有的打,可又打不过。他揣摩陆昀的意思,心下嗤鼻,觉得这人性子古怪,面上却配合他,挣扎起来。他本意收着力气,免得真惹怒了人。不想旧伤未愈,原就无力,更像欲拒还迎。
果然听陆昀嘲笑他:“韩军师原是这样淫靡之人?”
沈玉想干脆放开了力气,可他怕陆昀压制他使出蛮力,到时恐怕更得不了好。只好求饶道:“玉若是军师,恐怕只能将昨日行径重复一回,扰了大人兴致。”
陆昀想,你哪是怕扰我兴致,只怕如昨日那般露出爪子,令我防备。
“你若叫喊出来,他自然来救你。”陆昀撩起他水中一缕乌发,“他热心肠得很,就如他去救韩章。”
沈玉闭口不言,自不拖人下水。顾韩或许放心不下,关注着这壁,也可能以为陆沈有旧,远远避嫌。沈玉此刻,宁可他二人挑远的池子,越远越好。
陆昀也不强求,他将人正面顶弄上了,待松快,又翻过沈玉,令他扶着池岸,自背后上他。
水波推出岸边,拍在雪地里,融了一片。
沈玉耐不住疼,断断续续泄出声音。还有陆昀在他耳边一遍遍,翻着花样地聒噪,讲顾孟不定就在数丈开外哪堆石后,不知和韩章怎样卿卿我我,讲他此刻赤身裸体,多么活色生香。
字字入肉三分,带出血来。
沈玉被诛心之言戳得稀巴烂,末了在一片快感白光里,还被陆昀送上会心一击:
“你道你这样,是为了顾孟委曲求全忍辱负重,高洁得很么?不过是为你自己,本就是这样人罢了。”
第19章
雪落辕门,风掣红旗。长云如线如盖,覆在天边,日光照着白地,校场里积雪扫清,兵士正列阵呼喝。
朝气腾腾,蔚为壮观。
沈玉裹着斗篷路过,不由驻足,痴痴看了一会儿,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