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的殿下就要害羞了。”
班若收回目光,“我们?是我们的还是你的?”
乔叶干架的气势怂了下来,赔笑道:“好饿呀……不是说吃东西吗?饿死了,怎么还没走到,不要在街上站着了,傻不傻。”
[我们]这个梗,真不怪她,有一段时间社长在麦上为了嘚瑟,就经常夸着殿下说:“我们的殿下好棒!我们的殿下最迷人了!我们的殿下最……”
她听了好几天,紧急关头就说出来了。
一群人听她这样说,饥饿感再次涌现,“对啊,边吃边聊这件事好不好?”
乔叶:“……”她原想翻过这一话题的,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边吃边说?
她走着,去踢地上一块小石头,小石头受力很快就滚到前方,她,无言面对殿下,前一刻还说要管好嘴巴呢。
容初注意到她时,瞥了她一眼:“再折腾,脚又不好受了。”
她的脚尖停在半空中,不敢妄动了。
社长选的在内街的一家小饭馆,店子占地虽小,可环境安静舒适,听说里面的酸菜鱼很好吃。
乔叶坐在窗边,可以看到江上的竹筏以很慢的速度移动,偶尔还有江风送过来,吹过她的发梢,她顿觉她是个要多文艺有多文艺的一个姑娘。
容初此时也是安静地坐着,他只觉得手背被发丝不断的掠过,有些痒。
酒过三巡,栖吾枝喝得多了,脑袋发晕,端着一个空酒杯站起来,把围坐在四周的好友都敬了一遍,才说:“殿下和贵妃,百年难得一见的同台,大家这次一定要干了!”
寡人孤僻把他扯下来,他一个趔趄,摔坐在沙发上,这一摔好像清醒了,“我在哪里?我要干嘛去?我为什么这么晕?”
他傻傻的样子引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乔叶不敢多喝酒,她还是学生,等会儿一身酒味的回学校不好。尽管她酒量还行,可她只喝了一小口,脸上就发热红起来,班若摸她的脸,都以为她是醉了。
她从来都是这样,可以一口酒脸就会红,像她的爸爸。
因此大家喝酒的时候,她也只顾埋头吃菜。
趁大家都在嘲笑栖吾枝的时候,都没发现此时他们桌上有一对男女正在偷偷冒着小粉红泡泡。
乔叶吧唧着嘴,看到旁边的奶酪烤鸡卷卖相不错,她伸出筷子去夹,可夹不到,她挪了挪屁股,还是夹不到……
她继续挪动,直到头顶的一道声音传来:“你快要黏到我身上了。”
乔叶一门心思都扑在那盘奶酪烤鸡卷上,等看清自己的位置,才觉得殿下用“黏”一字表达得很准确。
她的身子不止挨着他,头也探到到了殿下下巴的位置,她此时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我夹不到。”她是这样解释的。
“嗯。”他的回答平平静静,只是不多时,一块肉已经到她的盘子里。
乔叶咬下一口,眼睛亮亮,“谢谢殿下。”
一群人从天亮吃到了天黑,江边的灯火渐渐的亮起,倒映在水里,乔叶觉得像萤火虫。
才吃完一顿,一群人觉得还没尽兴,又浩浩荡荡的去扫荡了一遍小吃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