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帮她吹着头发,还拿着梳子帮她梳顺发丝,“你的头发太长。”
“不长哪里像贵妃呢。”乔叶答。她的头发被人捣鼓着也不觉得疼,以往姐姐帮她梳头时总能扯下几根头发,她疼得嗷嗷叫,现在殿下帮她的时候她反而觉得很舒服。
她扭扭头,感觉到后背好像也是被雨淋湿了,几层纱衣也是黏糊糊的紧贴住她的后背,很不透气。
她伸手把头发都拨到右肩上,说:“殿下,我后背好像也湿了。”
“嗯。”容初手中的毛巾从她的发尾移至她的后背,给她擦着,怕毛巾太粗糙磨砺了她的背,他动作又轻了一些。
只是……他看了一眼那湿的地方,眼睛转向前方的电视上:“你这些衣服奇奇怪怪。”
“殿下你早上不还夸好看吗?”乔叶不懂他这会儿怎么又改变了看法。
容初的目光又重新落在她的背上,白脂一样,他喉咙滚动几下:“一下雨的它们会变透明。”
“嗯……”乔叶抓着发尾,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和他说了。她仰头,只见那双平常的又黑又沉的眼睛多了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亮光。
她探头向前,和之前好几个夜晚一样,舔/舔他的嘴角,清甜甘冽的味道,“洗洗睡吧。”
说完,她就往床的一头倒去。可腰间却有一道力挽住了她。
容初只用一手就可握住那纤腰,因为他,她身上的起伏的山峰线条更加明显,他沉声道:“贵妃,我好像等不到两年的期限了。”
乔叶听他这把嗓音,她从未听过他这样子说话,迷迷蒙蒙、声色场所里的灯红酒绿,早已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我对这样的你没什么抵抗力。”
乔叶明白他这句话,她早就听闻殿下有古装癖,如今或许这个命题是为真。
隔不久,她身上的襦裙和里衣一层层的被抛到地上,一室凌乱,满室春/色。
她不想自己吃亏,也一层层的把他剥个精光。
折腾了一小时,时间仿佛就停止在这里。
“是这里?”在她上方的人问她。
“应该是……吧。”
“你再等等。”
“不急,你慢慢来。”她听这声音也觉得新奇得很。
中途,她听到他一声闷哼,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只问他:“很疼吗?”
“还好。”
……
和以往一样,她第二天醒来时骨头仍是想被人拆过了,然后再重新组合起来一样,可说起来,又和以往的性质不一样。
第二早,乔叶最先醒来,她见他脸上都是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