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祝玉成扬高了一个音，“那不是丢面……”
“嗯？”宋折博眉尾一挑，祝玉成顿时蔫了，动动嘴皮子，嘟囔道，“打就打，还掉块肉不成？”翻到通讯录，对着程铭昊的电话按下拨号键，长达一分钟的嘟嘟音后，无人接听，断了。
“没人接，不怪我。”
“十分钟后再打试试。”宋折博拉着祝玉成到停车库，开车回家，路上祝玉成又打了一次电话——
《爱》的铃声在浴室内回荡，刚回到家的程铭昊正在洗澡，看到来电又是祝玉成，心烦气躁，懒得接听，打算等电话自动挂断。
敲门声这时响起。
“耗子耗子，你是不是睡着啦？还在洗澡澡吗？”宋景怀的声音略显急促。
程铭昊关掉花洒，扬高了声音回应：“我还在洗，怎么了？”
“噢，”宋景怀明显松了口气，“我听到你的电话声响了好几次，你都没接，以为你睡着啦，担心你啊。”
程铭昊看了眼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装作无事地说：“没事，骚扰电话而已。”
“噢好。那你继续洗吧，我回去看电视啦。”
“好。”程铭昊重新打开花洒，继续冲身上的泡沫。
宋景怀蹦蹦跳跳地下楼，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三两步跑过去接：“喂喂小祝仔，要送我……”
“我没有草莓味棒棒糖！”祝玉成抢白，“死耗子在哪……”话还没说完，宋景怀立刻插话。
“哈？不送我草莓味棒棒糖，那我挂啦，拜拜。”
“等等等等，”祝玉成怕他了，“我送我送。告诉我，死耗子在哪里，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宋景怀瞄了一眼楼上浴室，程铭昊回来时一脸怒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直觉程铭昊肯定碰到了什么事，现在看来，这事八成跟祝玉成有关。
宋景怀最不能忍别人欺负他家耗子了，就算是小祝仔也不可以。
“你问那么多个问题，我要答哪一个啊？”宋景怀故意跟祝玉成磨，就是要他急。
“告诉我，死耗子在干什么？”祝玉成耐着性子道。
“在洗澡澡。”
“叫他接我电话。”
“洗澡澡不能摸手机，手机碰水会坏的啊。”
“……那他什么时候洗完？”
“我掐指一算，”宋景怀故作高深地道，“大概明天洗完。”
“我靠，明天才洗完，皮肤不得泡烂了！”祝玉成忍不住爆粗。
“烂了再长回来就好啦。”
祝玉成听出宋景怀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