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正表哥”衡山握着手炉,正看着某处发呆,转头看见来者扬了笑意
长孙曦笑了下走了过去,行礼道:“见过公主”
“不是说过我一人时不必行礼吗”衡山嘟嘴不满
长孙曦闻言面露失望,呢喃着“你一人啊”朝周围看了圈。
“怎么?你不是来看我?”衡山不满
“没,没有”长孙曦忙解释
衡山噗嗤一笑,道:“表哥,你就不能不把全部都写在脸上吗?”
长孙曦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七尺男人此时却腼腆地像个孩子。
“表哥,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也不来看我”衡山埋怨道
“派了事,刚回来,你知道,监察御史平时无事禀奏是进不了宫的……”
“你怎么这么实诚?”衡山无奈看了长孙曦一眼,沉思了下,问道,“你可听说了西突厥的事?”
“什么?”长孙曦一脸迷茫,“不是要和解吗?”
衡山听了面色沉重了下来,看来长孙舅舅他们没跟表哥讲,可不讲,看着表哥什么都不知她又不忍,每个人都该有一次努力的机会,即便注定要失败,也要试一遍。
想着衡山道:“和解的条件,是皇姐嫁去和亲”
看长孙曦还是不懂,衡山狠下了心说了最后一句“新兴皇姐……”
长孙曦大吃一惊,僵在了那里。半饷回神,追问衡山怎么回事。
衡山全告诉了他,劝道:“表哥,你去和皇姐说了心意吧,别等她出嫁,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不,不会的,不会……”长孙曦只是呆呆重复着,衡山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蓦地起身,连礼都没行就急急跑了出去。
衡山看着长孙曦离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长孙曦对新兴的心思,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偏偏当事人还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一直喜欢傻傻看着……
而新兴,此刻正在晋王府里。
李治端着茶杯,抿了两下茶叶,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不速之客。
“何事需皇妹亲自来访?”李治问道
新兴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皇兄是不是丢了什么配饰?”
李治迷茫道:“配饰多了,不知皇妹说哪一件?”
“皇兄最喜爱的玉飞天”说着取出了块玉佩,“这是皇妹在路上捡到的,可是皇兄掉的?”
李治看见玉佩眼神一闪,随即却喜道:“确是本王掉的,劳烦皇妹送回来了”
“皇兄是承认了?”新兴一笑,“那皇兄可否跟皇妹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玉佩会在我宫里宫女的屋内?”
李治:“皇妹在说什么?什么宫女?”
“一个名唤‘琼鹊’的宫女,最近不见了,敢问皇兄可知道人在哪?”新兴道
“你的宫女我如何得知!”李治怒道,“只是块玉佩,相似的多了,许是我眼花,可能我的那块在屋里放着”
“哦,上好的和田玉,又是和佛学有关的飞天玉,不知除了皇兄,还有谁也好佛?”李芯道
李治冷了脸,逼视新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