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文见了忙开口拦着,“夫君莫去!”
我疑惑不解,回过身看她。
淑文无奈道:“不说她们这会儿还不乞巧,即便到了她们乞巧的时候,夫君一个男儿家的,去看女儿家乞巧,终归是不妥……”
我听了丧气不已,细想了下,淑文说的的确是在理,可看不成这俗礼,怪失落的。我只知针会落进水里去,还从没见有人手巧,能将针放到水面不落……纠结了会,放弃了。这是丫头们的节日,若我去了,怕是会扫了她们的兴致。
说起刺绣功夫,我想到先前问淑文寻来的那个香囊,绣的可是精致地很。淑文说乞巧是女儿家做的,那她这么好的刺绣本领,先前未嫁时,可也曾在家里,同三两闺中密友,在这七夕之日问天上织女乞求过?
到晚,天刚暗了下来,才过了晚饭,淑文便让楚儿小师也放了活出去玩。院里听得两声清脆的女儿家笑声渐远。
屋里只剩我与淑文。我看了看淑文,扬嘴笑了笑。屋外人忙着追牛郎织女,自个的‘织女’就在身边,何须羡慕屋外人欢愉?
待着也是待着,我索性取了棋盘,问淑文请教棋艺。听淑文简单说了规则,便急不可耐地要临阵试验一番。一盏茶功夫后,我深刻体会到何为‘急功近利’,我眼睁睁看着淑文,又抬手提了我所执之色的棋子出了棋盘……棋盘上,已然败局。
看了眼淑文,她脸上挂着得意的浅笑。如何也是一世夫妻,怎么也是第一局,就不给留点面吗……
再看了眼淑文,罢了,咱心胸广,只是一局棋,败了又如何。想着认输喊她结束,收了子,再开了一局。
及就寝之时,战绩,实不忍睹……
这两日田里麦子都熟了,有些赶早的农民已经开收了。出征的军队还没信说要回朝,估摸得打到秋收过了。
苏宝同半月前来了封信后便不见再有寄信回来,信里说他们已破白岩城,转战安市。看他信里的语气,目前战事全于我军有利。
横路已经修到了朱雀门,碰上农事,上面下命,让先停了,散了工人回去秋收。农事乃万事之本,这两日天气多变,若碰上下雨冰雹什么的,麦子就全砸地里了。
不巧,我也是个农力,赶上了时候,给杜母安排去地里收麦。割麦感受就不说了,只是这大太阳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有它在就不需担心下雨,可是晒人,若它一会不在了,又担心要下雨了,两难。
过了黄昏,眼见天将黑了,众人这才不舍地收了工具,三两搭伴往家回。我才踏进了家门,迎面却见杜山实疾步过来,一脸的怒气,看着就知不善。紧随其后的是杜构,急跟着杜山实,杜构看见我,眉头皱了下。
“二爷爷好”看杜山实近了,我忙行礼
杜山实听见,脚步慢了下,看了下我,又见身后近了的杜构,哼了声,甩了手往门外赶去。
“二叔!”杜构喊着杜山实,追了出去。
我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跟了出去。只见杜山实刚踏出门,便喊了仆役牵了马过来。
“二叔,您……”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