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秦真已经消失,不解的问姐姐:“三个人?不就只剩下我们俩了吗?”
少女也想了一下才说:“她可能记错了,以为镇海帮的那只‘大龙虾’还在吧。”
他们二人絮絮叨叨的跃下了房顶,唯有暗处的岳飞后脊生凉,他知道,秦真说的第三人就是自己
第二日一早,精神抖擞的四个人站在码头。
“我是姐姐枫叶,这是我弟弟水痕,能和你们同路实在太好啦。”
眼前的阳光少女兴高采烈的对岳飞说着,让岳飞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个很恶劣的梦,那个提大刀追幼弟、穿黑衣的杀手暴虐杀手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吗?
弟弟水痕见岳飞发愣没有回答枫叶的话,狂笑说到:“暴女你别装温柔了,把别人都吓到了,太恶心了哈哈”“呛”的一声,大刀又被枫叶抽出,指着水痕说:“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在他们闹腾的空当,秦真已经看到放下扶梯的客船,赶紧说:“快点、快点,赶路要紧,有人等着救命呢!”
水痕听到后,转身立即向船上跑去,并且一边喊道:“暴女就是暴女,就算我不说,你还是暴女”
枫叶被弟弟气的够呛,追上前去挥刀喊到:“臭小子,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岳飞笑着摇摇头,如此怪异的姐弟他算是见识到了,回想到“知北客”客栈的店小二在早上得知姐弟俩要被他们带走时的神情,他突然很能理解了。
四人登上船后陆陆续续又登上了些其他乘客,舱中人多混杂,秦真便到甲板上站着,吹吹河边的风倒也舒爽的很。
收起扶梯,收回绳索,木船渐渐离开渡口。秦真向河边远眺,突然发现两个人影跳入视线中,怎么是他们!
“船家,稍等一下!”
秦真急忙喊住即将行驶的木船,而后跑到船头仔细观望,骑马向渡口奔来的二人果真就是赵构、赵勇二人!
木船离河岸已有几丈的距离,秦真正要央求船家靠岸,却只见黑影从天而降,赵勇竟然带着赵构“飞”上了船来!
从天而降的赵构额头布满了汗珠,被风吹得鼓起的黑色披风上粘连了厚厚的灰尘,他面带倦色的向秦真走来,站定在她面前却笑嘻嘻的说:“赶了一晚上的路,好歹是让我赶上了。”
秦真完全没想过他会来找自己,这太让她惊讶了,看着赵构黛黑色的双眼,秦真却埋怨般的说了两个字——“傻瓜”!
赵构楞了一下,心中正捉摸秦真为什么要骂他傻瓜,却见秦真抬起手,用手绢一点一点擦去自己头上的汗水,于是,他鬼使神差的说道:“我宁愿做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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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坐在电脑前面的亲们,千万要注意锻炼身体
我昨天清明去爬个山,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不知不觉变这么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