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樊念镜坚定地回答道,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朱用自己的生命换得了他的自由!
赵构又说:“你日后进宫看了你姑姑之后,就多跟着在我身边吧,处理政事是要慢慢学的,仅读书是没用的。”
“你的意思是?”樊念镜吃惊极了。没料到赵构要教他处理政事!
赵构苦笑两下说:“这本该就是你的位子不是吗?我答应过岳飞会在合适的一天将你的身世昭告天下。最终也会传位给你。”
樊念镜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只吞吐地说:“我我并不想”
“这是你必须做的,是你身为皇家血脉的责任。”这是赵构思量多日而做出地决定。
岳飞当日进宫与他对峙。逼他给一个说法。如岳飞一样的忠臣在朝中还要许多,若此事宣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万一引起兵变,则是国难当头。这还不是主要,关键在于虽然秦真怀了他的孩子,但这孩子出世后身体必然不好,他又怎么忍心将国家的重担放在身有恶疾的孩子身上?本着对江山社稷负责的心情,他也不能那样做。
唯有,他唯有在适当地时机公布樊念镜真实地身份,把他当作流落在民间地皇室血脉收养回来,以继承皇位了。
暮秋之时,秦真有胎动迹象,众多御医、产婆并姬无欢在事先准备好的产房中做足了准备。自从秦真被抬入产房待产,赵构便罢朝等在外面,足足两日,才等来了一声略显细弱地婴儿哭啼之声。
孩子是个男孩,但出生不足五斤重,身体状况极差,还好母子都平安!只是这一点,赵构便满足了。
自从孩子出生后,姬无欢便带着皇子日日在一间特质的药室中为他调理身体,连秦真也见不着。直到七天后,他才请赵构和秦真去药室,有事商谈。
秦真被人从床上抬至药室,一进去就要求见孩子,姬无欢便将孩子抱给她看。夫妻二人小心翼翼的从姬无欢手上结果瘦小的儿子,心中酸楚非常。
孩子除了小一些,其他看起来倒也不错,脸色也带些红润,只是他紧闭的眼睛让秦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
“师兄他的眼睛”
姬无欢点点头说:“正如之前所料,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前两天我见他睁开过一次,瞳孔是灰白的。”
话刚完,秦真的眼泪便垂了下来,细声的对孩子说:“都怪我不好”赵构心中不好受,可他不能伤心,唯有握住秦真颤抖的肩膀,互相安慰。
秦真看着姬无欢如同看着救星一般问:“师兄,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姬无欢说:“他先天不足,需要格外注意调理,方可平安长大,十五岁前估计都离不开药。至于眼睛,唯有期望八叶莲目草,也不知昆仑山今年还会不会有,只有慢慢去找了。”
秦真听见还有希望,便说:“无论多困难,我一定要还给他一个明亮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