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珊猛然离开凌风的怀抱,眼中压抑的泪水缓缓留下,大眼睛中带这样一抹无助的挣扎彷徨,嘴角挂着一抹哀伤的笑意。
无法压抑的泪水缓缓滑落,划过绝美的脸颊,流入口中,凌风有些愕然的看着这一幕,傅灵珊眼中彷徨让让他痛的不能自已。
“你还是不肯要我吗?”傅灵珊轻声问道,语气无悲无喜,哀莫大于心死,凌风看着傅灵珊的样子,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恼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傅灵珊的翘臀上,“傻妮子,在说什么胡话。”
娇臀受袭,看着那个男人眼中压抑的愤怒,傅灵珊感觉自己似乎曲解了那个男人的意思。
“我以为有一天你不肯要我了,才会对我说出这三个字,”傅灵珊笑声呢喃道。
语气中的惊恐,让凌风自责不已,“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的女人,今天是,一辈子都是,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娃呢?”凌风笑着说道。
傅灵珊听到凌风的话,顿时娇羞不已,无论对这个男人如何表露感情,但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见凌风说的这般直白,顿时霞飞双颊,面若桃李,低下头,不敢看那个男人的眸子。
软语安慰一番,两人又甜蜜了一会之后,凌风终于要告辞离开,尽管傅灵珊不舍,但还是面露笑意,送凌风出门。
一直送到楼下,凌风自然懂她的心思,也不忍揭破,同时心中对于傅灵珊的愧疚越加浓烈,“灵珊等我,”凌风重重的说道,傅灵珊点点头目送着凌风离去。
凌风坐在车子上,点燃一根香烟,从后视镜里看着傅灵珊迟迟不肯离去的倩影,“等我,总有一天我会割下世俗的束缚,现在还不行。”凌风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微微一叹。
悍马风驰电掣般的离去,坐在车子里凌风思绪如飞,傅灵珊如此,只怕纳兰如月亦是如此,那么其他人呢?凌风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愁绪。
天上人间,客似云来,华灯初上,来往者已经络绎不绝。
凌风下车,向天上人间走去,“听说这家会馆的背景很深,”一个南方口音的男子对着身边同伴小声嘀咕道。
“薛少知道吧,曾经去深城,连深城市长都不敢怠慢的人,据说是京华的官二代,前几天却因为垂涎天上人家的老板娘,追求不成,想来硬的,却被打残了。”男子小声嘀咕道,对于天上人间显得讳莫如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啊,却没有摸到牡丹的边,未免有些不值。”另一名男子小声嘀咕道。
“你说这家会所是什么背景?”开始出声的那名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八卦之心不死。
“有人说那名老板娘是一个大佬包养的*,也有人说是大佬的私生女,不过看老板娘那身段,那容貌,前者的成分居多。”那名男子煞有其事的说道。
凌风听到这个声音,微微恼怒,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两人对上凌风的眸子,看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顿时噤声,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年轻男子仅仅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却为何给他们这么大的压力。
随即凌风苦笑,不过是一群人云亦云之辈罢了,天上人间风生水起,难道仅仅是靠背景,若是无一定的手段,在京华这潭水中,早已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不过想起两人口中的那个薛少,凌风还是有些恼怒,他不怕她的女人经不起诱惑,他怕他的女人受到意外的伤害,诱惑,拿什么诱惑,权,放眼华夏,有几人能与凌风媲美,财,凌风如今的财富,足以让福布斯排行榜上大鳄望尘莫及。
薛家,这个进两年在京华崛起的家族,凌风自然不陌生,而那两人空中的薛少,凌风不知道,凌风还没有到事必躬亲,连一个小角色都要关注的地步。
不过这一次显然那个薛少很荣幸,走入了凌风的视线,能走入公子的视线,的确是值得荣幸的,但是却为薛家敲响了丧钟。“小小薛家,敢把主意打到本公子的头上。”凌风心中冷笑不已。
直上三楼,天上人间的保卫视若无睹,因为他们清楚这个男人是谁。
宁落尘的办公室,凌风的身影出现,“你来了,”宁落尘带着几分欣喜说道,没有责怪,没有埋怨,眼神中仅有的是化不开的柔情。
因为她更懂得这个男人背后所背负的沧桑与沉重,凌风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倾城尤物,没有欲望,只有暴风雨后的宁静。
静静的躺在宁落尘如玉的大腿上,“听说前几天你受委屈了,”凌风淡淡的问道,眼中闪过一抹庞大的杀机。
“没有,不过是一些无聊之人罢了,况且无锋已经处理过了。”宁落尘轻笑道,双手的纤纤玉指,按摩着凌风的太阳穴,凌风静静的享受着。
久久不语,随即淡淡的哦了一声,也只有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凌风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宁落尘听到凌风有些负气般的回答,咯咯娇笑,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真像长不大的孩子,她不说,只是不想让他烦心罢了。
”好了,就是一个纨绔少爷罢了,还不用公子大人你亲力亲为。”宁落尘娇笑一声说道,胸前的巨栾上下抖动,划过一道道优美的浮现,可惜这一幕某只狼,却注定无缘看到。
凌风的眉宇见陡然升起一抹愁绪,“纵然我权倾天下又如何,我却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幸福。”今天纳兰如月和傅灵珊的事让凌风感慨颇多。
看着凌风歉疚自责的语气,宁落尘心痛不已,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开解这个男人,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心疼。以至于手上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凌风微微叹息一声,随即微微一笑道:“你的男人还不是一个钻牛角尖,遇到事便无法释怀的人,走吧,去宁家走走,见见那个我素未谋面的老丈人,好从宁家把你要出来,贴上我的标签,免得有人在敢打你的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