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一个莞常在,又进来了个祺贵人,一个个长的跟个妖精似的,把皇上的魂儿都勾走了,皇上以后啊,只怕更想不起嫔妾们了。”
丽嫔坐下后,便开始抱怨起来。
说到这里,余莺儿也有些着急,她拿着帕子哭诉道:“是啊,这都快两个月了,嫔妾连见皇上一面都难!娘娘,你可要为嫔妾们做主啊!”
曹贵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对两人的抱怨充耳不闻。
她似是怀疑着什么,将目光望向了房间里的香炉,发现里面确实没有香料燃着。
华妃竟然不喜欢宜香了,那可是皇上独赐的…
华妃慵懒地靠在软枕上,对于丽嫔和余莺儿的抱怨很是不耐。
“恩宠是要靠争的,你们两个与其在本宫这里哭哭啼啼,倒不如好好想想怎样讨好皇上,那样也来得快些。”
“争宠?可嫔妾不会争啊!”余莺儿止住了哭泣,说道。
看着余莺儿的表情不似做伪,华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嘲笑出声,丽嫔和曹贵人也跟着低笑了起来。
余莺儿有些茫然,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她朝着华妃跪了下去,道:“娘娘,求您教教嫔妾吧,嫔妾不想只做一个低下的答应,任人欺辱。”
考虑着有了她们的争宠,皇上便会少来翊坤宫几趟,华妃倒也乐意帮她们一把。
“女人如花,千娇百媚,各有各的可人之处,妹妹只要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那就好办多了。”
坐在椅子上的丽嫔默默地听着,将这话记到心里。
余莺儿琢磨了一遍这话,便已明白了,她连忙叩谢着华妃,暗暗计划着争宠。
接着,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了。
和丽嫔她们告别后,曹琴默慢慢地走在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华妃先是换了厨子,又是停了欢宜香,还教了余莺儿争宠…
“音绣,最近华妃是不是只侍寝了一次?”曹贵人想要确定这个答案。
“是!除去祺贵人和皇后娘娘,满后宫的妃嫔,也只有华妃侍了一次寝。”
曹贵人更觉蹊跷。
“以华妃的性子,莞常在被皇上处死后,她应该顺势而上,独得恩宠的,可我怎么发现,她对皇上冷淡了许多?”
音绣闻言,感觉很不可思议。
“华妃娘娘冷落皇上?这不可能吧?不应该是皇上因为莞常在意志消沉,冷落了后宫么?”
曹贵人摇了摇头,总觉得事情不对。
“音绣,扶我过去坐坐。”
曹贵人看着凉亭里的菊花,突然起了兴致。
“是!”
到了凉亭,曹贵人发现石凳上落了不少灰,便想拿出帕子擦一擦。
可当她习惯性地去掏帕子时,才发现帕子不见了。
“小主,莫不是落在华妃娘娘那里了?”音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