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的人。
这两人在县试前半个月,寸步不离,只为林秋笙能在上场时将焦孟轲写的县试文章完整背下来。如此一来,林秋笙果然在县试中一鸣惊人。
……
至于原主,则是刚好撞见了买卖科考试题的现场。
按照寻常人的想法,做起这般作奸犯科一不留神便要流放的大罪,必然是要寻一个月黑风高夜,寂静无人时。
可林秋笙嚣张惯了,竟就堂而皇之地在人来人往的酒楼里做这等勾当。
运道不好的原主应友人相邀来这酒楼叙话,不慎走错了雅间,刚好就将这事撞了个正着。原主看出气氛不对劲,转身要跑时,雅间里的人早已出了来,将他簇拥起来。
再接着,便是将人连哄带骗带威胁地一路招摇过市,到了那地下钱庄。
手印一按,这小公子已然被吓破了胆。
缠绵病榻数日之后,强撑着去参加了县试,结果却是被抬出考场,一命呜呼。
……
再说回船上的交锋。
陆久之暗悔自己轻敌,没想到这小公子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可他收钱办事,也只好将这场戏做全:“按规矩的确该是如此,这条单还给钱庄的东家,便两清了。”
这莫须有的一千两,竟然还让他空手套白狼出来一份恩情,资本家都没他这么能算计。
谢柏峥笑笑,并不接这个茬。
他看向船舱外,无趣道:“船已靠岸,今日承蒙陆兄相陪,船家的赏钱你给吧。”
谢柏峥说完,径直走出船舱下船,片刻也不想多待。
陆久之:“……”
这书生不是早就读书读傻了,今日怎的这般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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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峥上了岸,表情并不太好看,他并不是没见过阴谋诡计也不是没看过权谋剧,只是这样明目张胆奔着恶心人去的事情让他感到生理不适。
大概是他从未见过直白的恶,没见过赤裸裸的欺压,如今见了便只觉得怒不可遏。他怒气冲冲地往前走,霍靖川倒也不劝他,只在一旁飘着。
谢柏峥越走越生气,怒问:“他们光明正大地谋夺人妻,平白无故地污蔑读书人的清白名声,他们究竟凭什么这样兴风作浪?”
“……”霍靖川好脾气地哄:“王妃心性纯良见不得脏东西,不如趁他们被绳之以法之前,我去吓一吓他们,给王妃出气?”
谢柏峥:“啊?”
霍靖川无奈:“我如今不是人,自然只能用不是人的办法。”
谢柏峥总觉得不大靠谱:“比如说呢?”
霍靖川跃跃欲试:“比如吹灭了他林家祠堂的长明灯,让他家人青天白日撞个鬼?”
谢柏峥:“……”
他竟然有一点心动。
埋藏心底多年的唯物论最终占了上风,谢柏峥强行忘记这句话:“你怎么断定,这些人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霍靖川花言巧语哄人:“这不是还有王妃在么?”
谢柏峥:“……”
很好,现在不如讨论一下怎么让那群人青天白日见个鬼。
霍靖川见人没那么生气了,开口问:“王妃现在是要去那地下钱庄暗探?”
“大白天的暗探什么。”谢柏峥无语道:“现在当然是要回家,我一个刚被从县试考场抬出来的文弱书生,出门这么久我不要命啦?”
霍靖川:“……”
这不是挺活泼的么。
霍靖川知道他不想说,便让谢柏峥一人安静思考。谢柏峥理了理现在的线索,一来,历史上两位涉案的书生都没有被重判可知,后面必然有人保他们。
二来,此案最后以一桩疑案了结,必然是遇到了什么阻力,才没有彻查到底。这背后的虎狼,如今看来是与那地下钱庄有关。
可是地下钱庄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