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追月,这是人命案,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沈珞目光微变,沉凉如冰:“以后你若再有此言论,你这副司徒便做到头了。”
“你步行回北镇府司。”语毕,沈珞翻身上马,将辛追月丢在街道上。
辛追月看着沈珞离去的背影,暗暗跺脚:大人,我真的只是想要维护北镇府司的颜面啊!
“大人,我错了。”
辛追月看着消失在街道的沈珞,知道自己真的惹怒了沈珞,立刻大声道歉:“大人,我真的错了,您原谅我吧!”
“大人,我以后再也不说话了。”
她看着长长的街道,顶着初秋的太阳牵着一丝黑色的骏马一步一步向北镇府司走去。
沈珞回到北镇府司,高治高涟立刻跟上:“大人,副司徒怎的没有跟您一起回来?”
她不是去找你了吗?
“她今日心情不好,选择散步走回北镇府司!”沈珞回着,语气沉凉。
语落,沈珞身后的人默契十足的后退三步。
他们知道司徒大人最为倚重副司徒,如今惩罚副司徒游街定是副司徒犯下大错。
副司徒若是惹恼了沈司徒,定然不是小问题。
未免惹祸上身,他们自觉后退,以免误中雷区。
刘茵茵突然睁开眼,瞧着无半丝人烟气的府苑,吓的心底发毛,眼角直跳。
她起身想要寻人问问沈司徒现在何处。
府门庭院,有棱有角,九曲廊下一排排士兵握刀戍守,神情凌然,冷漠肃杀。
庭院内无半颗绿植,半朵鲜花,青砖地上摆放着各种刑具和兵器。
刘茵茵越走越是心惊,深怕那些刀剑会落到自己身上,瞬间不敢挪步。
“不论你是苦主还是冤主,都没有用资格在北镇府司闲逛。”府卫乔宇上前阻止,眸底划过一丝戾气。
北镇府司是他们的家,他们无比排斥外人靠近。
刘茵茵满腹委屈,缓缓跪下:“大人,您带我去见司徒大人吧!”
“我是清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方朝宗的阴谋。我和易公子只是萍水相逢说过两句话而已,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你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空口白话没有证据那个会相信你时是清白的?”沈珞步入大殿,正听见女子吵吵嚷嚷,却见她半天不曾听到重点,立刻出声呵斥。
刘茵茵瞧见沈珞一身正红色官袍,腰间挂着绯色银鱼袋,立刻转首向沈珞叩头:“民妇参见司徒大人!”
“请大人为民妇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