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放下杯中酒:“那你每次来不都是要与我商量正事的吗?”
虽然她知道谢昀笙每次都是寻着谈正事的借口来与自己见面,不过她还是佯装不知道。
谢昀笙看了一眼装糊涂的沈珞,轻声道:“那我便来与你说一件正事。”
“王氏去世的消息已经传到苏昊然耳中,可苏昊然却并没赶回,而是继续待在滕州城。”谢昀笙柔声问道。
“就这事?”沈珞反问。
她并不觉得这是多重要的事情!
谢昀笙将收到的信笺交到沈珞手中:“你看看?”
“跟踪苏昊然的人说苏昊然在寻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谢昀笙看着沈珞,眸底带着浓浓的疑惑,接着道:“可他的母亲不是王氏吗?为何他还要寻找自己的母亲?”
“除非养大苏昊然的并不是王氏。”沈珞开口道。
“有可能,若他真的是王氏养大的,又怎可能与王氏和苏襄那般疏离?”谢昀笙接受了沈珞的解释。
沈珞饮了杯中酒,轻声道:“你还漏了一个人。”
“苏婉莹。”语落,沈珞别有深意的看向谢昀笙。
“你莫要与我提她。”谢昀笙直接打断沈珞的话,眸底拂过一丝淡淡的厌恶。
“这般不能提吗?”沈珞看着谢昀笙面露怒色,好奇问道:“听说当初苏婉莹为了能够嫁给殿下,还给殿下下了那种药,臣想知道殿下是如何解毒的?”
江湖上的下三滥伎俩,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有些药是无解的,那谢昀笙又是如何解的毒。
谢昀笙看着沈珞:“你放心,我泡了一夜冰水,后来又服了药。由始至终我都不曾碰过一个女人。”
他沉声解释,不想让沈珞对自己有丝毫误会?
“我又没有问过你这个!”沈珞讷讷的回了一句,而后轻声道:“你好好的干嘛又说这个呀!”
这个人怎的偏要将话说的这般活络,事事都要与自己扯上关系。
“我没有说什么呀。”谢昀笙见沈珞面色微红,故作糊涂岔开话题,开口道:“我在与你说正事。”
“苏昊然在滕州很不受欢迎,几乎可以到了人人厌弃的地步,可我派去跟着他的人说,苏昊然在滕州很老实,并没有招惹任何人,却让滕州老百姓那般厌恶,委实有些让人觉得疑惑?”谢昀笙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期待着沈珞为自己解惑。
沈珞看着谢昀笙轻声问道:“你好像对苏昊然很是好奇,你是不是想让我帮苏昊然查找到他口中的阿母和姐姐?”
“知我者,沈珞也!”谢昀笙毫不犹豫的开口夸赞。
沈珞放下酒杯,回道:“即使你想要我去帮苏昊然也不行,毕竟苏昊然没有来找我,没有告诉我他在找谁?我也不知道他的故事,不便插手!”
谢昀笙取来酒壶,为沈珞倒了一杯,轻声道:“我想要查十一年前的案子,便只能从苏昊然下手,而你最会查案子,我想要你与我一起查清楚十一年的案子。”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谢昀笙轻轻向沈珞靠近,柔声问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怕震碎你的三观和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