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您不能空口白话随意攀诬,本相走到今日靠的是自己的战绩,而非你口中靠女人上位。”
“是本相守住滕州城,歼灭夜郎国敌军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苏襄没有想到镇国公会如此失礼,竟然不顾自己女儿的荣誉将自己驱逐。
他废了不少力气才与镇国公家的小女儿郑柔走到一起,可他没有想到那般宠爱小女儿的镇国公,会如此激动?
“你就是空口白话,你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你哪里来的本事守城,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镇国公破口大骂。
这一番话,让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更加坚定了自己留下来探听秘幸的准备。
即使寒风瑟瑟也挡不住老百姓的好奇心。
谢昀笙和沈珞也停下脚步,想要从两人对话中听出些许蛛丝马迹。
苏襄并没有发火,而是开口解释道:“国公爷,您不要血口喷人。”
两人辩驳,吵得热火朝天之际,一女子的暴怒的声音传来:“你才血口喷人,昨日我根本不曾出过门,也不曾落过水,更不曾被你被你救起,更不认识你,你竟然口出狂言,随意攀诬,竟敢来寻我阿父向我提亲,你哪里来的脸?哪里来的资格?”
苏襄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头紧皱:此女子根本不是与他认识的女子。
“怎么愣住了,是不是想说你不认识我。”女子走到苏襄面前,厉声问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语落,郑柔一巴掌甩在苏襄的脸上,大骂道:“你竟敢凭空诬陷本小姐的清白?”
苏襄捂住脸,额头青筋暴起:“大胆,我乃当朝丞相,你竟敢污蔑殴打朝廷命官。”
围观的群众不由更为惊讶:怎么现在事态发展的与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谢昀笙和沈珞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也有些弄不懂,事态怎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面对苏襄的质问,郑柔挥手命府上嬷嬷押上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目光凶狠看着苏襄,厉声宣告:“昨日,你众目睽睽之下救的是她。”
“.......”苏襄失语。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押着的女子,而后看向趾高气昂的女子,颤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郑柔抬手重重的甩在女子的脸上:“你个小贱人,我们镇国公府三媒六聘、许下婚书将你娶进镇国公府,你却不安分勾搭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家伙,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该浸猪笼。”
镇国公气的语无伦次,抬手打在郑柔脸上:“家丑不可外扬,为父说过多少遍,这件事我会解决,谁让你来添乱的。”
儿媳妇不守妇道与外人勾搭,外人竟还敢上门提亲,这本就是奇耻大辱,如今居然还被自己女儿当着老百姓的面揭开。
他郑家颜面何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