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奇骑马随车而走,道:“他们受伤不重,都没有恶化的迹象
', '')(',只有那小宫女情况堪忧,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了。”
“唉……”叶长洲深深叹息一声没说话,只听刘忠奇在马车外絮絮叨叨感慨:“唉……可怜呐,如花似玉的小闺女,看着就让人揪心,太受罪了。”
“殿下,你说庆安国是什么样子的?”刘忠奇好奇地问道。
“没去过,不知道。”叶长洲闭着眼睛,他一点也不期待庆安国的样子。
“他们说那里全是草原,遍地牛羊骏马,美人如云,随便挖开一块土疙瘩都能挖到美玉。”刘忠奇说得艳羡,充满向往。
叶长洲听他说得稀奇,终于笑了:“快擦擦你的口水。敢情你不是真心护送本王,而是想去庆安国发财寻情缘的么?”
“才不是。”刘忠奇红了脸,连忙否认,随即羞涩地畅想,“不过,如果能遇到一位美丽的女子……”
他畅想还没完,栾清平就赶上来了,丢了一个水袋给他,嘲讽道:“没有美丽的女子,只有干瘪的水袋子,快去装水。”
刘忠奇接了水袋,不满栾清平打断自己,使劲在他马屁股上踹了一脚,随即策马逃跑:“哈哈哈,栾清平,你的马屁股着火了!”
栾清平的马被他一踹惊了,惊惶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差点把栾清平摔下去。栾清平连忙拉住缰绳,冲逃走的刘忠奇喊道:“你小子有种别回来!”
叶长洲见他们打闹得欢,情绪终于不那么低落了,有气无力地问道:“栾清平,到哪里了?”
栾清平抬头四望,还是崇山茂林,似一眼望不到头:“殿下,马上到五里坡了,天黑前能到齐镇驿馆。”
“嗯。”叶长洲软绵绵地道,“离边境还有几日脚程?”
“按照这样的速度,再有五天就可到达边境。”栾清平道,“出落霞关就到庆安国了,再行个十天就到庆安国都城雁鸣。”
叶长洲轻轻吁了口气,还有五日就出大盛了,他已不指望薛凌云会突然追上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没办法的事,游学还要继续,自己总不能一直这么颓废下去。他打着哈欠伸个懒腰,见和亲队伍停下来修整,也撩开车帘下了马车。
队伍停在一个小溪边,侍卫们忙着饮马装水,叶长洲也走过去,想在溪边洗洗手。叶文月撩着衣裙下摆跑过来,惊慌失措冲叶长洲哭道:“十六皇兄,秋菊情况更不好了!高烧不退,开始说胡话了!”
叶长洲刚把手浸入水里,闻言起身尚未说话,一旁走过来一个过路人。那人关切地问道:“劳驾,请问是有人生病了吗?”
叶长洲和叶文月愕然转身,只见路上站着一个年轻男子,他身形高挑,面白无须,端的是眉如远山,目似朗星,温文尔雅中透着恬淡释然,自带一股文弱书卷气,真真乃好一个绝世美男子。便是在才俊云集的大盛坞原京城,也少有能与之匹敌之人,径直将兄妹二人看呆了。
那人见兄妹二人呆呆看着他,莞尔一笑,看看叶长洲,又看看叶文月。
叶长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知阁下是何人?”
那人冲叶长洲拱手一礼,道:“在下童若谦,路过此地巧遇公主和亲的队伍,不知哪位是昭郡王殿下?”
叶文月看到这光彩照人的俊美公子的瞬间,脑子一懵,吸引力全被这如金似玉的俊美男子夺走了,小脸上兀自挂着泪,痴痴地指了指叶长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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