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月也下马车。她看着叶长洲,眼圈不由自主就红了,瘪了瘪嘴冲过去抱着叶长洲哽咽道:“皇兄!我好想你!”
', '')('突然被叶文月冲进怀里,叶长洲心中也万分酸楚,兄妹二人才几个月不见,却恍如隔世。他也双眼湿润,轻拍着叶文月的背低声道:“好了,都是做皇后的人了,还哭鼻子……”
看着他们兄妹二人重逢,常慕远满脸都是宠溺的笑,转头对薛凌云道:“凌云兄,我没有来晚吧?”
“没有,陛下来得正合适。”薛凌云冲常慕远抱拳一礼,笑道,“方才殿下还说,许久没有跟陛下并肩作战,甚是想念。”
“我和月儿也想你们得紧。”他转头看着身后被冷落一旁、面如土色,想怒不敢怒的王钊,笑道,“这位兄弟,方才对不住了,我和月儿想早点见到你们十六殿下,所以才一路狂奔,没吓到你吧?”
王钊本就一肚子火,现在又无故被吓了一跳,还被喷了一脸口水,正怒火中烧。可他再如何是太子亲信,也不过是臣下,如今庆安国皇帝亲自跟他道歉,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敢不接着。
他心头恼怒,却不得不单膝跪地,低头咬牙道:“末将不敢。末将王钊,奉命护送十六殿下进宫面圣。”
常慕远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不用麻烦你了,反正我和月儿也要进宫看望陛下岳丈,我护送你们十六殿下进宫,你不会不放心吧?”
“这……”王钊一脸为难,太子命他护送叶长洲进宫,实际还要让他在顺天门堵住叶长洲的退路。如今常慕远这样说,王钊总不能直言不信任常慕远吧?
但是太子的命令比任何事都重要,王钊今日铁了心,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彻底执行军令。
“太子殿下命末将护送,军令如山,还请陛下恕罪,末将不敢不送。”王钊低头大声道,他抬出军令,若常慕远还要强人所难,那就是他胡搅蛮缠了。
常慕远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便道:“好吧。不过我们故人相见,有许多话要说,我要和你们昭亲王殿下同行说说话,这你总要允许吧?”
他好歹是一国之主,如此谦卑的态度,这样小的要求,如果王钊再拒绝,那就太不近人情了。王钊只得抱拳低头道:“末将遵命!”
“那好,你就远远跟着就行,我和你们殿下要好好叙旧,你可别跟太近,扫兴,明白吗?”常慕远半是命令半是玩笑地道。
王钊脸一黑,不悦地低声应道:“诺。”
叶长洲兄妹二人一番寒暄后,和薛凌云一同上了常慕远那辆马车。四人挤在狭小的马车里密谈,四周皆是叶长洲和常慕远的护卫,王钊的人马只能跟在马车后十丈之外,别说打探他们密谈的内容,就连马车都快看不见了。
“将军,这怎么办?”王钊身边的士兵低声问道,“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万一庆安国人要动手,可怎么办?”
王钊脸色越发冷,死死盯着远处的马车,恶狠狠地道:“放心,皇后娘娘有办法让庆安国人不敢轻举妄动。”
马车里,叶长洲望着常慕远夫妇,热切地道:“还好陛下和月儿来得及时,你们来了我就放心了。”
常慕远虽做了皇帝,但依旧是一副少年心性,热切而恣意地冲叶长洲微微一笑道:“昨夜景纯兄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我和月儿也担心你父皇的那群老臣不可靠,所以快马加鞭赶过来。我们连銮驾都舍弃了,用这辆马车跑得快些。”
他伸手捏了下叶长洲肩膀,一双俊美的眼眸满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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