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骤停,袁氏的脸色迅速恢复冷静,她背手而立,目光如炬,对着城楼下的群臣怒斥道:“此乃彻头彻尾的矫诏!你们这群盲目跟风的愚者,忠奸不分,枉费陛下对你们的栽培与信任!陛下病重之际,贼子偷偷欲毁我大盛根基,你们非但不思护主,反而助纣为虐!我倒要问问你们,究竟是谁给你们如此胆量,竟敢背叛陛下,背叛大盛?!”
她
', '')('一顿颠倒黑白的怒骂,似当真痛心疾首,指着群臣厉声骂道:“今日你们速速离去,本宫不治你们被人蒙蔽之罪,若是还敢黑白不分跟着薛其钢和左思勤逼宫造反,本宫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她一番慷慨陈词,犹如狂风骤雨,确实让部分意志不坚的大臣心生动摇。左思勤见状,毫不畏惧地踏前一步,即便面对侍卫森严的枪阵,他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皇后娘娘,请勿混淆视听!臣手中所执确为陛下亲笔诏书,字字句句,皆是圣意,岂容置疑!大殿下虽有勇力,却缺乏治国之才,若强行立为国君,实乃大盛之不幸。娘娘您念及旧情,欲保其位,却未思此举将置大盛于何等危境!娘娘,您这是溺爱而非真爱,终将害他,亦毁国基!”
他言辞激切,继续道:“若娘娘真心为殿下考量,当顺应圣意,让殿下于封地安享富贵,远离朝堂纷争,岂不更胜那高处不胜寒的帝王之位?殿下在封地,既能保全自身,又能为大盛贡献才智,何乐而不为?”
城楼上,叶伯崇闻言,怒不可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颤抖着手,指着左思勤,怒斥之声几乎破音:“你……你这老贼,孤誓要诛你九族!”然而,这一幕非但未能震慑群臣,反而让左思勤对他“有勇无谋”之论更显贴切。
袁氏见状,心中暗恨叶伯崇不争气,生怕他再失言,连忙将他护于身后,同时以冷笑回应左思勤:“哼,好一个忠君爱国的说辞!大盛之主,血脉尊贵,岂容尔等微末之臣置喙?太子之才,陛下自有明断,非尔等所能揣度!尔等今日之举,实乃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本宫倒要问问,这天下,自古以来便是叶家天下,何时轮到姓左的指手画脚?!”
言毕,她猛然一挥手,怒喝之声如雷鸣般炸响:“侍卫听令,即刻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她威势磅礴,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侍卫们如同猛虎下山,迅速向群臣扑去。面对这些身经百战的武夫,手无寸铁的文臣们显得如此脆弱,有的衣袖被长枪划破,有的则被铁臂牢牢锁住,场面瞬间失控,混乱不堪。群臣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便被一一制服,尽管有些老臣即便被按倒在地,仍愤怒地咆哮、怒骂,却终究无法改变被俘的命运。
薛其钢见状,心中大骇。此刻孤立无援,既没有军队可用,连那至关重要的御令天符也极有可能已落入袁氏之手。他只能迅速行动,一手紧握左思勤,一手拉着孙振武,在侍卫的缝隙中左突右冲,利用自己魁梧的身躯硬生生地撞开阻挡的侍卫,带着两人奋力向场外突围。
“给本宫全力拦截,绝不能让他们逃脱!”袁氏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再次高声下令。侍卫们闻言,更加疯狂地追击。
薛其钢凭借超凡的体力,拉着两个弱不禁风的文臣却还是疾驰如风,瞬间便套离开这混乱的场地,朝着顺天门反方向疾驰而去。
“母后,快看那边!”叶伯崇的声音中满是惊恐,手指颤抖地指向远方,“是十六和常慕远的人!”
袁氏闻言,迅速抬头望向远方,只见一支由庆安国精锐侍卫引领的庞大队伍,护送着一辆普通马车,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即将与薛其钢等人会合。
薛其钢正在狂奔,突然见到大队人马赶来,心中一凛,迅速判断出那是叶长洲与常慕远的联合队伍。他更加紧地拉着左思勤和孙振武,朝着那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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