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说,你看别人怎么喂的?
“......”
阮羡额上出现三条黑线,很无语的瞪着季雨眠,无声道:“我只是你的秘书,只能喂到这份上了。”
“嗯?”可季雨眠却臭着脸,又警告的看了阮羡一眼,似乎在说,你可以不喂,但我不会放过你。
阮羡心里一万句脏话飘过,半年不见,季雨眠已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他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的把车厘子往季雨眠两瓣合拢的唇上塞去。
他的动作可以说好不温柔,也丝毫没有任何风情,倒有点像强迫季雨眠吃水果的样子。
可季雨眠却顺从的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将鲜艳欲滴的车厘子卷了进去。
“咔嚓”一声,车厘子被咬碎,丰沛的汁水充斥在季雨眠的口腔中。
很甜。
季雨眠的视线停留在阮羡湿红的唇上,墨色的瞳孔愈发隐晦不明,沉的滴水。
好像他吃的不是什么车厘子,而是面前的人一样。
阮羡被这露骨而又毫不遮掩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偏偏手指上又传来潮湿柔软的触感。
阮羡像被触电似的连忙收回手,很不可思议的瞪着季雨眠,“你吃就吃,舔我手指做什么?”
季雨眠却漫不经心舔了舔唇,像一只刚尝了点味的大型野犬,眼也不抬道:“我没舔。”
阮羡简直被季雨眠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他抬起食指指尖,白皙到透明的指腹很是湿润,一看就是被人舔过。
阮羡道:“这不是你舔的吗?”
季雨眠却不太在意的移开眼眸,根本没把阮羡的控诉放在眼里,沉声道:“是你自己伸进来让我舔的。”
阮羡:“......”
他这是真的被季雨眠这话整的有点语塞了。
他刚刚心里着急,喂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季雨眠又猝不及防张开唇,他一下子没收住力,确实把手指伸出了季雨眠的唇里。
可这也不是季雨眠可以舔他的借口,还舔的那么孟浪!
阮羡独自生着闷气。
季雨眠却突然伸手戳了戳阮羡手中的果盘,语气傲慢道:“继续喂。”
“.......”
阮羡犹如看着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般看着季雨眠。
季雨眠理所当然的补充道:“像刚刚那样喂。”
.......
阮羡一个接一个喂季雨眠吃水果,一旁的老油条们口干舌燥的说着商业上的合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