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啊,嘴里还一汪血水,咕噜噜的混着口水滑进喉咙里,被嚼得乌泱泱的红,随着他的开口,隐隐可探。
发抖的声音,飘飞的眼神透了水,娇滴滴的寡妇扯住胸口的衣料,刚才的舌吻让他浑身冒汗,热辣的刺痛撑满了口腔,尖牙犬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锋利,说着话都磨着他的舌头,痛的不由自主分泌泪水。
乌蒙的视线中,他站在俩个男人中间,他的话音刚落,空气中沉寂一片,嘀嗒的水声潺潺,他缓缓转了转脑袋,是他刚才用水没有关。
而正巧撞上站在卫生间前面的夏琛,他吸了口气,挤出来一个算得上温润的笑,迈开腿走到姜黛身边,亲昵的擦过那橙色的衣袖,褶皱模糊,黏在他的身上。
他低着头看着环抱着自己的可怜小猫,饶有兴趣的抬头,耀武扬威的竖起来他的威风,冲野狗宣示着。
“哥。”
低垂的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细碎的刘海被雨水打湿,粘在他的脸上,苍白的脸庞犹如鬼魅,让人不敢直视。就听他张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夏琛就感觉到姜黛在发抖,随即顺理成章的伸手去揽他的肩膀。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都能闻到姜黛身上温热的喘息,被点燃的肉欲在一层布料里燎原,温软细腻的手腕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定十分销魂。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那潮湿的鞋子泡满了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边,冷冽的风声刺向他的喉咙,一瞬间全身骤冷,心跳如雷。
本能对危险的惧怕让他退步,抬手格挡。
“噗。”
木削的筷子插进了他的小臂,因为圆滑的尖端并不好重伤人,对方却用蛮力,直接在自己的皮肤上划断,断裂的裂口扎了进去。
难以置信的捧着自己的伤口,夏琛一时竟然不知道做何反应,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疯癫的人,直到疼痛蔓延在神经,传到大脑里,他才不住的抽气,疼的冷汗直流,掀起一个讥讽的笑。
“一个谭家捡来的野狗而已,到底是没有教养,你知道这一下会让谭家割走几个竞标吗?”
很快肿胀起来的伤口不停的流血,那红绸似的血抹红了他的半边身体,直到滴到了地上,形成一片深色。
姜黛被这一下吓的僵在原地,他死死盯着夏琛不停出血的伤口,呼吸又急又重,嘴里说着话的夏琛已经涨红了脸,脖颈上爆起来青筋,歪歪扭扭的眼镜终究滑到了地上,砸在了一滩血水里。
溅起来的血滴擦到了姜黛的裤脚,他像被烫伤似的后退,颤抖的双手在空气中抓握,最后扣在了墙壁上,目眦欲裂的双眼看也不敢看此刻的谭笙,那不是他的弟弟,他是疯子,是魔鬼!
在客厅里无聊的玩手机的夏珂,正喝着可乐,就看见姜黛慌乱的跑出来,那一脸冷汗,打湿了他的碎发,张的圆圆的眼睛像要掉了出来,光是看着,就代入到了身后是什么魔鬼蛇神。
“姜哥,你怎么了?”
那湿冷的手指紧紧搭在自己的肩上,冷的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尸体,让夏珂打了个磕巴,疑惑的看着拉着她就跑的姜黛。
“报,报警!杀人了,杀人了!”
夏珂忽然想到刚开门进来的那个男人,那是谭家的养子,谭笙,他的脸出现在过报纸上,虽然销声匿迹了三年,他还是名扬一时。
在三年前的宝船事故中,他以重大嫌疑被带走,那次的商谈,死了好几个人,其中还包括姜黛的丈夫。
可是,这个和姜黛有些水火不容关系的人,出现在了门口,她想起来那人的模样,就一阵心悸。
湿冷的水汽泡的他的脸色苍白,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露出来剧烈起伏的肌肉纹理,吐出来的呼吸都好像是冷的,手里拿着一把黑伞,明明有伞却不打,他张口说。
“我找我哥。”
饶是各种不对劲,夏珂还是把人放了进来,现在姜黛被吓成这样,那她哥……
“你先报警,我去看看我哥。”
夏珂这颗心拴在了嗓子眼,她一下也不能等,安慰的拍了拍姜黛的肩膀,转身就往卫生间跑,这一下把姜黛吓清醒了。
他是个男人,他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夏珂去面对那个疯子,姜黛抿紧了嘴唇,大颗咸湿的汗水滑进了他的领口,他终于还是抓住了夏珂的手,拉着人蹲下身,用沙发遮挡。
“我手机丢在里面了,
你报警,我去看看。”
他的手机确实落在卫生间了,一股水化在手心似的,他在裤腰上胡乱的擦了擦,喘了口气就想走,就在这时,鼻息飘过来一股香,湿漉漉的烂桃子混着冷硬的冷气吹了过来。
夏珂握着手机拨通110,正想站起来,却被姜黛按住脑袋,在她的角度,只能看见被吓成一条鱼似的姜黛,半阖的口唇红艳欲滴,而那张尖下巴不停的滴着汗水,他的胸口已经被打湿一大片,那滑腻的胳膊在身侧摩挲着,双手僵硬的收缩着。
他看见了什么?是不是她哥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通……直到一只手越过沙发伸到了姜黛面前,那血色如斑,爬满了关节,血红色的从他的手臂滴到沙发上,那血红的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手机,上面亮起来的屏幕,映出来姜黛泪流满面的模样。
恐怖的画面让夏珂不自觉伸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膝盖酸软的跪在地板上,呼吸里都是油腻的烧烤,哪怕它们已经冷了,可还是散发着黏稠的味道,糊住了你的喉咙。
夏珂整个人钻到了桌底下,她的耳朵顶着冰冷的茶几腿,那摩擦的刺痛感微微提醒着她,这不是梦,那个恐怖的男人,走了过来,黑色的浸透了水的裤腿反着光,皮鞋咕叽咕叽吃了太多水,随着他的踏步发出难听的声音。
姜黛的米色长裤粘了几点血迹,因为出汗贴在腿肉上的弧度,让他雪白的脚踝就踩在夏珂的眼前,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消失在眼前。
那不远处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震动人心的脚步声把夏珂的踩在了脚下,紧张的氛围让她汗如雨下,耳边的手机在这时拨通,她来不及思索,只能用飞快的速度挂断。
“扑通扑通。”
心跳如雷的声音把她整个人罩住,火烧似的喉咙好像真被掐住,从而不能呼吸。因为担心夏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糊满了脸的泪水直流,她的脸贴在地板上,潮湿的水迹留在了那里,也留在了她的梦魇深处。
姜黛在对方伸手过来的时候,死死闭上了眼睛,视觉被剥夺后的五感加强,他能感觉自己的大腿就贴在男人沉稳的心脏处,沉闷有力的心跳好像要钻出来似的,贴着他的大腿挑逗着他。
双手缩在怀里,他的后背,腿弯都被托住,他无处可逃,腥甜的血液的味道,却被蜜桃的气味冲淡了很多,他抖个不停的眼皮透露着他是多么不安,可是他不敢睁眼,他怕面前的谭笙已经变成了阎王罗刹,咧着嘴就等着吃他。
男人走的很稳,步伐并不是很快,几步来到了门口,推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雨水又急又冷,姜黛感觉自己被卷到更深的怀抱,耳廓一热,冰冷的唇瓣好像尸体,语气冷的比外面的风雨更甚。
“抱好。”
姜黛还没有准备,就被谭笙单手托住屁股,换成了面对面趴在怀里的样子,对方陡然抽走一只手,本能让他抱住了弟弟的脖子,自己身上的汗擦到了对方的身上。
“挲。”
他听见了谭笙打开了伞,头顶笼罩下来的黑,却挡住了所有的风雨,身下看似冰冷的躯体却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温度,让他不觉得冷的同时还感觉烫人的很。
后知后觉,姜黛才意识到,谭笙还在发烧,吃了俩颗药才稳住的体温,又淋雨,现在又烧了起来。
“啪嗒啪嗒。”
雨水劲力砸在黑色雨伞上,姜黛却没有被打湿任何,枕在宽厚的肩膀上,他随着颠晃松懈下来,外面已经黑如墨的雨夜,怀里的人什么也窥不见。
只是在放在车里的时候,姜黛猛的抽了一下,谭笙的手顿住,被哥哥压在车里,弓着腰,那紧抿的唇缓缓松开,一股血气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他双目紧盯,细细望着姜黛那紧皱的五官,不难看出来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会是什么呢,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哥哥无时无刻在想什么,好想,好想,好想……
“为什么不能说一些我爱听的话,这里,为什么总是这么凉薄,让我焦心,为什么总是让我找不到,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离不开你呢?哥哥,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心甘情愿。”
脆弱的脖颈被他轻而易举就能拎起来,也能轻松的拧断,那饱含恐惧厌恶的眼睛,终于闭了起来,总是推开自己的手脚也被握在手里,可是,他还是满腹怨毒。
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逃离他,他好不容易来到他的身边的啊。
他什么都没有,浑身赤裸的被扔在垃圾桶里,那里就会是他暗无天日的棺材,他伸手够不到顶,他只能拼命的长啊长啊,终于充满了这身衣服,变的和许则一样了。
我终于来到了你的身边,我的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从任何人那里抢回来,因为你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
“姜黛,你生来就是我一个人的。”
逼仄的车座里侧躺着俩个男人,湿透了的衬衣解开踩在脚下,雪白的脚滑下,歪歪的踩在上面,一把爆起青筋的手掌将掉落的脚掌抓起来,脚心蜷缩被掀到头顶。
车里都是谭笙身上的味道,那幽幽馋人的香,如同实质般包裹着,入侵着,蹂躏着姜黛的心神。直到呼吸不畅的姜黛猛的惊醒,因为干渴而刺痛的喉咙让他皱眉。
没等他反应,下身钻心的鞭挞让他尖叫出声,此时,他的双腿被掰到肩上,裸露在空气中的女穴沾满了淫液,剥离的内裤上已经湿透,挂在驾驶座上,跟他打招呼。
壑缩的花穴未经扩张,就被一根黑紫色的鸡巴透了个深。
那猛然撕拉的嫩穴被撑成肉洞,红艳艳的屄肉被拉成一片,岌岌可危的随时可能撕裂,尖锐的刺痛让姜黛狠狠的挣扎起来。
他昂着头被按在车后座上,下身打开,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卷到下巴,一只血腥味儿的手臂箍住他的胸肉,似乎是发现了哥哥醒了,对方的动作更加粗暴。
只进了一个头,姜黛就开始蹬腿,去踢谭笙的胸口,他躲也不躲,迎着压下来的小腿就张开了嘴,那柔软湿热的肉压在了他的脸上,鼻梁被压的变形也不在意,还十分享受。
谭笙只感觉现在热的要烧起来了,浑身躁郁的火让他的神智恍惚,他咧开嘴一口犬齿咬住了哥哥的腿肉,他的喉结大力的滚动。
猩红的眼底爬上了血丝,伸手撸起来湿透了的刘海,露出来饱满的额头,一双狠戾的三白眼被肉欲熏的发红,他牙关抖着,不停的啃咬着,留下深红的痕迹,被啃食后的皮肤红肿作痛,姜黛想抽回来,却被制住,他不知道的是,谭笙是多么极力克制着从哥哥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来。
可是那一口一口的啃咬都好像在吃他的肉,姜黛怕的流眼泪,却不敢叫嚷,那双汪汪的眼睛从自己的腿间看着那毛绒的脑袋钻进来,男人蜜色的胸膛染上了瑰丽的颜色,病态奄奄的脸上浮上了情欲的艳,他被口水打湿的唇在自己的腿根打卷,滚落的汗水交织混乱。
姜黛低低的呻吟,下身的痛被短暂的忘记,可是下一秒,男人就钻了空子,手指夹了进来,狠狠扣了一下裸露的阴蒂,又疼又酸的屄穴涌出一股液体,灌在谭笙的龟头上,被被堵的严丝合缝,一点也流不出来。
“唔……疼,好疼,好疼……”
尖锐的爽利一下贯穿了全身,哀切的求饶的哥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烧红的白肉,抖成肉浪的屁股迎着自己的鸡巴贴过来求干。
谭笙现在烧的头晕眼花,他缓缓的眨了眨眼,附下身贴上那扭成蛇的身体,肉白的胸肉托在手里,滑腻的犹如脂腴,稍不注意都要融化似的,他小心的捧住,专注的看着那挺立的奶头,红粉的乳晕比正常男性的大,肥嘟嘟的奶尖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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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极了,热极了,在贴上那温凉的身体的那一刻,他发出谓叹的喘息,急躁的肉茎蛮横的冲进穴肉里,潮热的淫液被送到更深处,挺硬的火舌一发不可收拾的楔进娇嫩的软肉里,把堆叠的嫩肉碾开,露出来里面的花心。
狭窄的圆环肉完美的咬在弟弟的阴茎上,火辣辣的第一次抽插疼的姜黛腿根都在抖,却怎么也闭合不上,可怜巴巴的嫩肉大张在脑袋俩边,下意识为了减少疼痛而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腿弯。
在睡着的时候就被啃透了的红唇已经淤红,好像要破了晶莹剔透,气急而喘的乱七八糟的舌头一缩一缩,馋的弟弟面红耳烧,嘴里叼着绵软的奶头也巴巴的看着哥哥的舌头,想都吃进肚子里,哥哥的每一块皮肤都想吃进胃里。
光是进入就让姜黛几乎死了一通,浑身更是一层水光,小脸上满脸桃红不说,那双含情目更是无限风情。
今天格外火热的肉茎更像烙铁,他就是犯了死罪的犯人,要被打上烙印,才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发烧而晕乎的男人,更接近于本我的谭笙根本不给姜黛适应时间,那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嫩肉,就是哥哥的邀请,滚烫的火舌不管撕裂的痕迹,就着血液汗水,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吸附的满满的屄肉被砸的东倒西歪,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红的滴血,在一下下摩擦下抖着反馈着顶端的快感。
“阿阿阿……生生……好深……要痛死了……唔阿……嗯嗯……”
胸肉终于被吐出来,俩团艳红的奶晕又大了一圈,水光顶立的奶头混着口水流下来红丝,那滚烫的口唇又吃了过来,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肥软的舌头下流的顶到哥哥的喉咙,进进出出的碾过可怜的舌尖,被戏耍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热,热死了
呼吸喘不过来,阴雨天的沉闷把所有的气味困住,谭笙身上的桃子味随着交合,沁透过来。下身被插的酸痛,而那根东西好像没有尽头的往身体里钻,就如同一条蛇,不停的钻到更可怕的地方,用他那獠牙敲着他的宫腔。
他摇头想要挣脱,可是不停追过来的口舌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槽乱的气声被吃进肚子里,鲜血糊住了喉咙,他闷闷的咳嗽,终于被放开。
还没喘上一口气,他的屁股被一双手抱了起来,下半身完全腾空的被爆操起来,跪在车里的男人捧着哥哥的屄肉不停的插进,那瑟瑟的宫腔娇嫩的一碰就抖,哥哥的肉茎随着插动而吐出来精水,可怜的无人照看,却在一个深顶的时候颤抖着射出来,喷到了谭笙的小腹,还有手上。
他右手上的血还没有擦干净,现在混着血又抹了一把浓精,看起来糜烂又可怖,他用那只手握住哥哥的脸,那迷蒙的眼神已经迷离,大颗的泪水滚进鬓角,开合的口唇说着什么,可是他听不清。
那紧缩的子宫实在太过可口,他炙热的肉茎碰了一下就射了出来,噗呲噗呲的精液混着哥哥的淫液,随着抽插砸成白沫,流的到处都是。
哥哥的皮肉实在无处不娇嫩,那大腿根只是被囊袋磨的就淤血可怜,粘着腥膻的精液的手扶住姜黛的大腿,粗长的阴茎从花穴里掉出来,白色的精液还有透明的混着血丝,不停的流到脚下,那紫黑色的肉茎依旧挺立。
那一口嫩穴又小又嫩,实在是太小了的,可是它却能吃下自己的鸡巴,他们是那么的契合,独一无二。
被撕裂的阴唇又被狂暴的操干而碾的肿胀,熟红色的口穴轻轻的阖动着,渴望着粗大的阴茎插的它汁水淋漓。
刚刚被轻触的宫口吓得姜黛直接高潮,他现在还俩眼都是雪花点,一口吃的红肿的红舌探到嘴角,费力的呼吸着空气,被操的滚烫的阴唇被一只手扣住,应激反应让他一夹,竟然把手指吸了进去。
后知后觉的姜黛愤恨不已,一双剪水的眼眸又湿气氤氲,合不上的肉穴吸着弟弟的手指,谭笙作势夹住了那颗阴蒂,果不其然,身下的身体又涌起情潮,燥媚的夹腿,细细的呻吟像濒死的小猫。
“哥哥,我真想干死你。”
沙哑的声音响炸在耳边,红润的耳垂被吃进嘴里,下身再一次被进入,谭笙插的又快又急,被操开了的穴湿滑无比,他深顶到宫口,契而不舍的凿在那嫩软的地方。
一波接着一波的灭顶酸痛从身体深处滋生,他伸长了脖子贴到谭笙的怀里,怯怯的哭泣。
“啊……啊啊啊啊!”
嫩口被粗暴的入侵,每一下抽动都砸的姜黛酸痛无比,他哭的没了声音,大腿抖个不停,整个人都软的化在弟弟的身下,无比清晰的感受着那烙铁似的东西卡在他的身体深处,在插了几百下,随着一声低哼。
轰的烟花炸开在脑海里,姜黛抽搐着呜咽,是他最后的回应。
谭笙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他畸形的身体深处,已经麻木的下身迟钝的传来酸胀的感觉,被操透了的哥哥脖子被一口衔住,顺着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坐垫。
他像刚出生的幼崽,被妈妈含在嘴里,皮肉分离被扯起来,尖锐的刺痛只是让他抖了抖,却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应。
呆怔的双眸被一双滚烫的口唇吻住,他被抱了起来,那根半硬的东西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咕叽咕叽挤出来他潮吹的体液,黏腻的流到腿上,他疲惫的闭了闭眼。
俩个人身上都是情欲的味道,对方身上的桃香终究被沁在了身体深处,他被困住在这个雨夜,无处申脱。
“你,你先等一下。”
干涩的作痛的喉咙,说话都有一股铁锈味,混乱成浆糊的思绪东拼西凑才回笼,他被抱在弟弟怀里操,被磨的红果果的臀肉被抓的满手,肆无忌惮的揉掐着,把哥哥按在鸡巴上操着。
晕眩又湿冷,可是他的浑身都很烫,爽的他亢奋不能自己,他高昂着脑袋,湿淋淋的碎发被姜黛抓掉了几根,粘在俩个人的身上。
听见哥哥说话,可是他的大脑遵循着爽了再办事,他插的姜黛直哭,又射了一回才缓缓停下,也不拔出来,继续在里面磨着已经胀痛的宫口。
他抱着直抽的哥哥,湿红的脸色像是鬼怪抹上了胭脂,奄奄诡谲的眼底深不可测,懒懒的哼了一声,随后伸手去捏姜黛的脸,揉着揉着就张嘴想去亲。
看着对方逼近的脑袋,周遭热烘烘的桃香已经被碾烂,紧闭的车窗上已经布满了一层雾气,他的身上也是重重的香味,他吸了口气,别开了脸,让对方的吻落在了唇边。
“你杀了他吗?”
因为坐在谭笙的身上,姜黛是俯视着他的,可是明明他是居高临下,却被那双斜睨的眼睛吓的冒汗,而且他感觉,就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插在身体里的肉茎停了下来。
谭笙缓缓吐了口气,他速度很慢的眨了眨眼,疲惫倦怠才从这幅身体里跑出来些许,垂目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闪了闪,又抬起头看着怀里的姜黛,那眼里的红血丝密密麻麻的,乌青挂在眼下,卷起来的碎发又露出来他头上的伤口。
“好痛。”
“什,什么?”
姜黛盯着谭笙的嘴唇,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就在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松口的时候,被俩个字雷的大脑死机了一秒。
然后他就看着谭笙缓缓张开了嘴,露出来里面血肉模糊的烂肉。
“好痛的。”
姜黛猛的吸了口气,然后把他的右手抽出来,一巴掌扇在谭笙的脸上,而后盖住那张嘴。
“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今晚伤人了知道吗!那是夏家,如果找你麻烦的话,你以前的事也会被牵扯出来……嗯唔……别插了……啊哈……”
他看见了谭笙把夏琛的手打断了,虽然那人疼的在地上抽,但是性命还是无忧的,所以他问的是许则的事,他一直想听谭笙自己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谭笙:懒得听,头晕得很,但是还能操哥哥。
直到窗外的深色褪去,姜黛才被松开,他被做晕过去好几次,而发烧到三十九度的谭笙空口嚼了俩颗退烧药,漆黑的眼睛一扫过来,姜黛就立马闭上了眼。
:你是想报复我吗?还是许则碰了你家的产业?还有你和夏琛认识吗?他是不是也在那艘船上……太多太多的疑问盘旋在他的心里,面前就坐着能给他答案的人,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
姜黛身上被盖上了毛毯,蓬松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太脏了,可是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撕咬着口腔里的黏膜,突然想到谭笙刚才的嘴巴,他一下就抑制住了。
轿车驶动起来,姜黛想睁开眼却再难做到,车窗上的雾气终于散去,久违的晨光普照,驱散了数日的阴冷,他梦见了他有一家桃园,夏季来临的时候,他置身其中,热烘烘的桃香埋在呼吸里,清新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