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很疼,但随着交合处水声逐渐明晰,身体里的疼痛慢慢被别的感受取代。
路嘉抱着贺敛肩膀,身体一颠一颠的,鬓边湿透,下面更是。
喉咙很痒,总忍不住要叫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路嘉喉结颤动着滚了滚,试着和贺敛说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啊!”
贺敛顿了下,紧接着更加用力地干进去。
“你很烦。”贺敛暴躁起来,“不许出声。”
路嘉咬住嘴唇,闷闷哼喘,他的高潮来得很快,且反应剧烈。贺敛让他缠得眼睛发红,粗喘着扯下领带绑住路嘉的手,命令他跪趴在座椅上,撅起屁股挨操。
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腰臀也被掐得很疼,贺敛太有劲了,要不是车内空间有限,路嘉严重怀疑自己的身体会被贺敛生生捅穿。
他刚才是想问贺敛会不会觉得他的身体奇怪,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路嘉没和别人做过,没办法对比,不知道像贺敛这样的时长是在平均值内还是超过了平均值。
感觉应该是超过了吧,路嘉热汗淋漓,瘫软在被自己弄湿的真皮座椅上晕乎乎地想。
到后面路嘉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好在贺敛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将路嘉捞回腿上,再次面对面抱住,低头咬住他脖子,双手掐着他腰,下面进得很深,很深。
路嘉腰腹猛烈抽搐,无声地张开嘴,眼白翻起,连指尖都跟着痉挛起来。
良久,平复了呼吸的贺敛皱眉说了一句:“你水也太多了。”然后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
路嘉软得不行,身体还在余韵里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会擦干净的。”路嘉从贺敛身上下来,小心翼翼抬眼看他。
贺敛板着张脸。
路嘉能理解,男人嘛,冲动过后总要后悔。
还好刚才他裤子脱得足够快,不然今晚都不一定能吃到这口天鹅肉。
总归是赚到了。
“路嘉。”贺敛深呼吸,声音听着像是含着怒气,“你以后可不可以……”
“可以。”路嘉刚已经把自己哄好,低头边提裤子边说,“谢谢你愿意听我说没营养的废话,也谢谢你……不嫌弃我,我会对今晚的事守口如瓶,以后也不会再来。”
见贺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路嘉扣好牛仔裤扣,认真对他说:“真的,相信我。”
贺敛今晚是喝了酒,但他确信自己没醉,更没疯。
那就是路嘉疯了。
“你什么意思?”
刚才做的过程里虽然路嘉没怎么叫,但也实实在在喘了很久,喉咙干渴,路嘉抿了下嘴,心想等下得去买瓶水。
路嘉从车里拿了包纸巾,抽出几张拿在手里,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慢慢拭擦座椅上凌乱的湿痕。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路嘉边擦边说,“我这人虽然没钱,但守诺。”
还没擦干净,路嘉就被突然翻脸的贺敛赶下了车。
路嘉彻底绝望,看贺敛一脸晦气的表情,估计这辈子两人没可能再产生交集了。
失魂落魄走了好长一段路,累得不行,站在路边想拦计程车,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裤子,放弃了。
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路嘉筋疲力尽地拿了睡衣进浴室。门后贴了块40*150的亚克力软镜,路嘉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一分价钱一分货,59元包邮的镜子照着有些失真,贺敛射进去的东西早在走路回来的过程中流得差不多了,这会从镜子里看着,小腹却仍有些微微鼓起。
他侧过身体,照照左边,又照照右边,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病床上躺久了缺乏运动,略微有些长胖。
没事,明天开始早起,恢复锻炼,每天十公里。
刚想到这里,大腿内侧一阵湿热,又流了一点出来。
路嘉岔开腿,弯腰看了看,脸颊发烫,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腿有点酸,要不还是循序渐进,从五公里开始吧。
洗完澡躺到床上,路嘉睡不着,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很亢奋。
他和贺敛做了,车震,还是内射。
路嘉往腿间塞个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个骚扰电话打进来,路嘉拒接,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曾到医院做过详细的检查,知道自己身体里该有不该有的全都有,今晚和贺敛,他是第一次。
打开搜索引擎,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输入:第一次同房没出血……
浏览了几分钟,路嘉大概懂了,技术好,所以……
路嘉回想了一下过程,虽然有点累,不过……贺敛挺厉害的。
挺厉害的贺敛回到家里,大闹天宫。年过六十的老管家凌晨五点从被窝里爬起来,在一片狼藉的别墅大客厅里心痛地来回绕了几圈,完成一天的运动量后,血压有点高。他给远在北半球的老主人打电话,说:“贺老头,我管不了你这宝贝孙子了,你快回来。”
贺爷爷问:“他又把你什么东西摔坏了?”
老管家捂住胸口:“我的汉白玉烟枪。”
“折现还你,查收一下。”
老管家收到钱,眉头却没松开:“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还没玩够。”
“孩子他爸呢?”
“不知道。”
“孩子他妈呢?”
“不知道。”
“你儿子儿媳都消失大半年了,你不急吗?”
“急什么,我宝贝孙子在就行。”
“你宝贝孙子……”
话到一半,贺爷爷的宝贝孙子下楼了,老管家低声说:“上班时间到,我挂了。”
他殷勤地搬了张单人沙发过去,贺敛坐下,静静望着犹如台风过境的客厅地面。
“李林。”
“怎么了,小少爷?”
“我睡不着。”
“……”李林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贺敛没说话,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李林熬不住开始打哈欠,他才忧郁地开口:“我好像被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