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期间,下腹不意外地越来越疼,梅菁淡定地拿出黏贴式暖暖包贴在内裤上,继续办公。
「梅姐,你脸色不太好呀,那个来了?」後辈关心一句。梅菁点头,全部门都知道她的妇科毛病。
「没事,谢谢关心!明天就好了。」要痛整整两天,第三天晚上只剩量多。
接下後辈分享的巧克力,梅菁嚼着微苦的榛果粒,就这样捱到下班。
坐车到站,梅菁刷卡下车,就看到站牌前青涯温润的笑容。
「怎麽来接我了?」她上前握住青涯的手,拿在脸上蹭了蹭。
青涯的身体微温,不像人体那麽暖,却不会让她难受。
「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你拿东西。」青涯接过她的提包,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真好。」梅菁心暖,两人沿着华灯初上的街道走回家。
路上,一阵抽疼让梅菁顿了顿脚步,深吸一口气。
青涯感知她紧缩的肌肉,低头看她:「很痛?」
「嗯,有点。」她摸摸肚腹。「不过还能忍受。」有这毛病的又不止她一个。
「回去我帮你看看。」他捏紧她的手。「你痛,我心里也闷。」
这是真的,毕竟他们有血咒的牵绊,还有合心丹的效果。
回到家,青涯催梅菁脱了衣服躺到茧床里,他脱去所有衣装,抬起梅菁的双腿观察她的私处。
清除毛发上的污渍、扳开肉缝,只见花蒂有点浮肿,穴口也胀了一小圈,正吐出一丝一丝的红色稠液。
青涯伸指轻触穴口肉,让梅菁浑身一颤。
「呜别碰,这时间特别敏感。」她咬牙忍着小腹的下坠感,还有青涯指尖带来的一丝空虚。
「可是我看不清楚。」青涯蹙眉,裸男突然摇身变成蝶形。
「人类的四肢粗短,我用口器试试。」那虹吸式长喙「咻」地伸长,便往梅菁体内钻!
梅菁手盖着小腹,还来不及惊愕,就被口器的深入顶得浑身鸡皮疙瘩。它沿着穴壁摸索前进,刮磨她的神经,感觉比平常放大几百倍!「呃住、住口。」她感觉身下又一股液体释出,分不出是花蜜还是经血了!
「啾」一声,青涯已经吞下一大口。
「好稠。」他叹道。「血都凝结成块了,这就是你会痛的原因。」
他伸缩喙,又连吞好几口,勾得梅菁弓起腰,身下一泻千里。「呀啊要漏出来了!」
她求助青涯:「住口,我不想要弄脏这张床呜呜!」
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闷痛,只觉得下身像受压的果冻条,不断淌出红色的花蜜。
「不会弄脏,都在我嘴里。」看到她含泪的眼睛,青涯赶忙安慰,一边收缩口器。「我要帮你把血块都吸掉,才不会堵在宫口,让你那麽痛。」
一面贴在花穴深处的软肉上,努力吸吮,「啾」、「啾」、「啾」一阵阵钻营的酥麻,使得梅菁眼前星光朦胧。
「啊青涯不要漏出来呀!」止不住失禁的恐惧,和泄不完的快意交织。
梅菁抓着茧壁,指甲几乎要抠到纤维里。
她的下身蜜血汩汩,全让青涯蜷曲的口器吮去。他的复眼盯着那肿大的肉瓣,几近血红,盛满侵略的欲望。
「糟糕我没想到这东西会催情」他哑声道,口器仍是咕咚咕咚地吞咽。
「马上就好等我清完。」说着,他的长喙向里一飞,深入神秘的子宫,在那还有满满的血块等待清除。
而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