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青岛呀,真漂亮!”
薛嫚走在街上左顾右盼,大眼睛异彩闪闪,嘴巴不时的赞叹着。青岛与灵山岛隔江而望,相距不远,她从没来过。以前,爷爷总是讲述青岛如何如何,她十分渴望走出灵山岛看看,愿望今日实现了。
“老师,我们去哪里,逛街吗?”
她非常渴望看看那些漂亮的衣服,或者试穿一下,便心满意足,因此,她试探性的问,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希望,她相信老师能听出来的。
“嗯,等会就知道了。”
虽然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似乎不怕被暗叹或者各国情报人员现,但郁兰青提高警惕,暗中留意四周,之所以光明正大是坦然的表现,从而让有心人忽略。当然他在冒险,与死神共舞,一旦被现,后果可想而知。
薛嫚翘起嘴巴,又是这句话。老师变了,一路上她问什么,总是用这样的话搪塞她。不过,青岛的繁华和美丽吸引着她,对老师的不满早丢到九霄云外了。
“老师,我哥他们去哪了,为何不见他们?”
“哦!”
哦了一声没下文,薛嫚知道老师不,气鼓鼓不问了。她就不明白了,大家一起离开灵山岛,中途都不见了,就剩下她和巴三跟着老师,现在巴三也不见了。神神秘秘的,讨厌。
最气老师给她一大堆规矩,这不准,那不准,反正很多不准,她都记不住了。不过,她很聪明,只要是老师不准的,她不问,老师不想提的事,她不问第二遍。她认为这是对老师的尊重。
爷爷交代过,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她牢牢记在心里。
“大哥,一号联络地不安全了,二号地也被监视。现在青岛草木皆兵,我建议回去,离开是非之地为上策。”巴三不声不响地靠过来低声。
“不行。”郁兰青摇头,略一思索道:“不妨去南街大昌药行。”
大昌药行?巴三想起不起有这么一个联络,但他没问。
薛嫚拉长耳朵把两人的交谈听在耳中,暗忖:“老师真神秘,大昌药行巴三大哥也不知道呢人家狡兔三窟,老师狡兔四窟,五窟。”
三人转了两条街,进入大昌药行。
“客官,里边请稍等,我马上去请东家。”大昌药行伙计热情地接待了郁兰青三人。三人穿着讲究气势不凡,他误会是商家来谈生意。
“不忙,我们是你们少东家的朋友,路过贵行,顺便探望他。”郁兰青笑着。
“哦,原是少东家的朋友到了,少东家在家,请稍等。”伙计着走了。
薛嫚瞅了老师一眼,暗忖,“明明是特意来找人家,偏偏要路过,老师真会谎。我是学生,以后谎老师会不会反对呢?”
“我是少东家田松鹤,请问你们是……”客厅走进一位精干的年轻人,疑惑地打量着郁兰青三人。
巴三和薛嫚没做声,他们一样不认识年轻人。
郁兰青微微笑道:“醉卧济南街,拳打三霸,脚踢拦路贼,解困雨夜,一笑别天涯。田少东家记性好差呀,忘记故人了。”
“啊……”田松鹤惊叫一声,激动地望着郁兰青,他怎么忘记救命恩人呢。
那次在济南,他被济南附近三霸拦住收取买路钱,强截药材,正巧一个乞丐般醉汉出现,拳打脚踢,济南三霸灰头土脸溜走。
也许他时运不济,被三霸一耽误,没进入济南便遇到瓢泼大雨,英国借口药材雨天暂拒收药材,十几车药材呀,放在街上一旦进水全没用了。正在他无计可施时,醉汉出现了,对药行了些什么,药行当即收下他的药材。
总算拿到资金,保住大昌药行,不然非破产不可。
“恩人啊,我总算见到你了。”田松鹤激动拉着郁兰青的双手,“当日一别,我一直打听恩人的消息,好几次差在各地追上恩人了,后来不见恩人的消息,我急呀。三,快请老爷,就恩人到了。另外,在天风楼定一桌上等佳肴,我要给恩人接风洗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