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呢?
瞧这邪得没边的丫头,在他说话的时候把她自己扒个干净,然后将他压在身下。微凉的唇从他的脖颈处一点点的移到了胸前,然后无视他的老二在那里颤抖着抗议,继续为所欲为。
最后,李朔的声音已经极尽沙哑。
“说完了?”她抬头看他。
李朔红着眼睛看她,“这些事儿是谁教你的?”
“宫里是有专门教皇家子女如何做房事的姑姑和太监,还有一些小册子,想来晋王殿下只顾着征战沙场,定然没看过所谓的春宫。”桑榆笑得凉凉的,“觉得如何?”
“小妮子太坏。”李朔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兄弟在那里抗议,这丫头还跟他说大道理,真是恨不能……
“爷此言差矣,这可不是太坏,这叫……钝刀子杀人。”桑榆伏在他耳畔,将呼吸悉数喷薄在他的耳鬓间,惹得他下头更是紧得生疼,“爷不喜欢我这么做?”
李朔实在没能忍住,快速翻身将这磨人的小东西压在了身下。
眸中猩红,那昂然而起的军士早已耐不住,“自己的孽,自己赎!”
此后,便将桑榆拆之入腹。
原以为自己得逞,这男人饶是再狠也不可能拿她怎样,毕竟他这军营里还吊着事儿,她料定他今晚是要出去的。谁知这不要脸的晋王殿下,打定主意要让她明儿下不来床。
这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到了最后,桑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折腾了他,最后报应在自己身上。
她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被顶开了,不但如此……腿根疼得很,这副身子骨都快被拆散架了。是以惹谁都不可惹那行伍之人,有使不完的劲儿,还带着一股怨气。
若非后半夜有点事儿,桑榆觉得自己都活不到第二天的天亮。
李朔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惹毛一个血气方刚,且茹素多年的男人,有多危险!!
的确很危险!
李朔走后,桑榆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夕阳进门的时候,瞧着桑榆下了床两股战战的模样,不觉蹙起了眉头,“姐姐,你这是来葵水了?”
桑榆翻个白眼,“哪有!教狼咬的!”
闻言,夕阳会意的噗嗤一声。
还说呢,那不要脸的就是一匹狼!哪有这样的?饶是食髓知味,也不能这样!!
心头怨愤,不过还是有些担忧。昨儿他走得匆忙,她知道定是外头有了动静,可到现在京城内都没有风声,难免会叫人担心。
“对了,京城里头没有风声吗?”桑榆无心吃早饭。
夕阳摇头,“没有,很安静。”想了想又道,“而且,王爷也没有回来。”
“现在都没回来?”桑榆面色不好,握紧了手里的筷子,“怎么可能……难道出事了?”
“姐姐,这京城里头有大梁使团,是以皇上让五城兵马司的人严防死守,能出什么事?”夕阳不解。
桑榆抿唇,“就因为有大梁使团,所以才会多事。百花楼那头去个消息,让他们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我,还有,盯紧苏娴那头和雍王府。”
“姐姐是怀疑苏娴和雍王府那头会使绊子?”夕阳骇然。
“若只是使绊子倒也罢了!”桑榆眯了眯眸子,“怕只怕,是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