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啊。”
战潇说完才反应过来,那孩子八成不是他的。
次日,战潇被薛太妃叫去,说的也是这事,战潇却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孩子,并说:“若真是皇室血脉,大不了儿子领兵攻打,将孩子抢来便是。”
言外之意,薛昭茗必须去和亲。
沈初酒这日回沈府,沈新语正在绣孩子的衣裳,见沈初酒来了,沈新语笑问:“小酒,你看这个衣裳好不好看?”
“好看。”沈初酒笑着拿起衣裳仔细瞧了瞧,连连夸赞沈新语的女红又好了,末了才问道:“嫂嫂怎么突然开始绣孩子的衣裳了。”
沈新语附在沈初酒的耳边笑说:“我怀身子了。”
沈初酒闻言怔了一下,前些日子她还在和战潇说孩子的事情呢,可是战潇却怎么都不同意。她颤巍巍的摸着沈新语的小腹,突然笑道:“真的吗?”
沈新语笑着点头,“昨天请郎中来瞧的,都三个月了,这个孩子好乖,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新语同沈时春成婚近三个年头,因着沈时春时常在外奔波,二人商量不那么早要孩子,一来对沈新语身子好,二来则是不想沈新语怀着身子还四处奔波,没曾想竟然一早就有了孩子,这次不得不在大渊多住些日子了。
沈初酒摸着沈新语的小腹,呢喃:“我竟然要当姑姑了。”
“嫂嫂,快将丝线给我些,我也要给宝宝做衣裳。”沈初酒犹如打了鸡血般,立马开始缝制衣裳。
直到暮色降临,屋内掌起灯火时,沈初酒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回去了,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说了声:“嫂嫂,我明日还来。”
话音甫一落地,街上的梆子声突然响起,沈初酒怔了一瞬,沈新语却笑道:“走不了了,再做一会儿就寝吧。”
沈初酒也只能这般,原本想着战潇肯定会多想,后来仔细一想他也没想将自己留下,想不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夜,沈新语因怀着身子,又怕沈时春不老实,故而二人便决定分房睡。今日沈新语同沈初酒睡在一起,她问了声:“我瞧着殿下对你挺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沈初酒的手在沈新语的肚皮上戳了戳,无精打采地说道:“殿下说眼下不想要孩子。”
沈新语也能理解战潇的意思,他从南羽回到大渊不就是为了皇位吗,此时上京城各方暗流涌动,若是这个时候沈初酒有了孩子,战潇就多了一个软肋,他想的还是比较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