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林封脱口而出,说了一半强行咽回去,自嘲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轻易原谅我,是我伤害了你,我认。”
林封一向游刃有余,高票担任学生会干事,参加比赛接受采访,很少露出这种颓丧又不甘的表情。
沈栖看着林封,认认真真说:“林封,如果你一直纠结这件事,那我没办法和你合作。”
林封怕他真的反悔,把好不容易和缓一点的关系再度崩碎,连忙道歉:“好好,我不提,以后我们就专注比赛,可以吗?”
沈栖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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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总,实验室今年的研发进展还不错,就是这个器材上……”
梁喑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陈克己,知道他又要敲竹杠。
这年头搞学术的人比做生意的人心黑多了,今天要器材明天要设备。
做生意还得跟他写企划打报告,搞学术只需要两个嘴皮子动一动,就能从他口袋里抢钱。
陈克己是平大的现任校长,也是陈亦洲的父亲。
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像,端着一副端正平和的样子,骨子里全是算计。
梁喑问他:“你这实验室是对标jkg的?”
“jkg能冷冻上万遗体,我这儿功能还没那么齐全,真要能对标,那也是我们平大的进步。”
梁喑笑意一顿,快得让人没等发现端倪就恢复正常:“齐全是小事,你这实验室放得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