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允一脸甜蜜的无奈,道:“你和雪花猫真的很像,一高兴就人来疯的朝人身上扑。”
她也不理,只是开心的黏着他。恒允心里却波涛汹涌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有这样多的故事,经历过这样多的波折,难怪她有着同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理念,年纪轻轻就有勇有谋,处事不惊,原来是早有历练。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为他自己,这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为了他竟然什么都愿意做。在外人面前一只阴森可怕的狼,在他面前就是这样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动,感动中带着深深的自傲。
“郝家的那位秀外慧中,端庄持重。我怕你会觉得我不知羞耻。”
“怎么会,你才是我最需要的。”
“那你还笑话我非要倒贴给你。”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冤枉死人吗?”
“上次你那样说的。”
“气话总是要当真,什么都好,就是这小心眼的脾气该怎么办?”
“我对你还小心眼,我什么不是听你的。”
她头埋在他怀里,朝肩膀上咬下去。
她的衣带早被他解开,伸手进去揉捏最有手感的地方。她就安心的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温柔的抚摸和安逸轻松的午睡时光,却不知身边的人早动了情,并不想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一中午。
他一翻身把她按下,一边接吻一边褪她的衣服,她意识到他的意图,懒洋洋道:“不行。”
这几天夜夜春宵,每次都很激烈。尤其现在才是中午,和昨夜相隔的不长,她脑子里浮现出夜里的情景。
“不要,总是纵欲过度会生病的。”
“这也算纵欲吗?”
含藜迷迷糊糊的,故意细着嗓子娇声娇气道:“王爷,伤了金体,妾罪不可恕了。”
“爱妃,寡人无疾。”
“我看是讳疾忌医。”
他堵上她的嘴恣意享受起来,她两只胳膊无力的抱住她,颤颤巍巍道:“大中午就这样,晚上就不许了。”
“睡过午觉夜里就不用睡了吗?别想省了一次。”
“我才不信你还有劲儿。”
“那夜里就再试试。”
最后她也奇怪,中午不过算加餐,怎么饕餮无度了。
恒允醒过来,外面的日光仍旧和煦温暖,不知道睡了多久。怀里的猫两只手放在他胸口,还在呼呼的睡着,这小家伙真是累坏了。
她轻轻摩挲着她肩膀上的印记,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