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季飞赟送上门来,看来她的计划可以加快了。当下景宁迅速换上衣服,草草收拾了一番之后便随着文星来到了将军府门前。
“哟,少夫人,终于肯出来了是么?”季飞赟恶狠狠地看着景宁,面色十分阴鹭,仿佛跟景宁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这大清早的,季公子在我将军府门口做什么?”景宁皱起眉,及运费身后跟着十几名手持棍棒的壮汉,看衣着都是季家的家仆。
季飞赟冷笑一声,阴恻恻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若不是因为你本公子昨日何至于那般丢人?何至于被我爹惩戒?”
景宁挑了挑眉,眸光微闪,这可是个好机会,她可不能轻易放过。
“昨日分明是你出言不逊,这虎符之事全凭陛下定夺,我将军府虽然受之有愧,但绝无二心,季公子却口口声声说这虎符应放于季家,难不成季家有什么别的心思?”
季飞赟闻言立马厉声道:“我季家有没有别的心思关你什么事!今日我来不欲跟你多费口舌,这将军府的门匾本公子定要砸烂,好好挫挫你们将军府的威风!”
季飞赟一说完便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家仆立马一脸凶狠的冲了上来,竟是真的要将门匾摘下来。
景宁见状神色冷了下来,她向前一步挡在前面沉声说道:“尔敢如此!这门匾是当今圣上钦赐,谁动它就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壮汉们面面相觑,俱是被景宁凌厉的模样震住了,再者他们虽然是季家的家仆,但当今圣上御赐之物谁敢毁坏?那可要掉脑袋的大罪。
季飞赟见家仆们有退缩的意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人手竟然会被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吓到,而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令他十分没有面子。
当下季飞赟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从仆从手中抢过一根根子狠狠砸向将军府的门匾,那门匾竟然被砸出一个坑来。
不少人都被季飞赟的行为吓了一跳,景宁眯起了眼,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她沉声道:“季飞赟,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圣上怪罪下来么!”
季飞赟心中虽然担忧,但他仍是面色阴鹭地倔强道:“我这是为民除害,免得你们将军府仗势欺人!圣上必然不会怪罪于我。”
景宁闻言不怒反笑,她轻轻挥了挥手,早在一旁候着的府兵就将季飞赟和十几名壮汉围了起来。
季飞赟面上一惊,大声喊道:“你若是敢伤我一根毫毛,我爹必然饶不过你们将军府!”
“皇上,我夫眼下为了赵国抛头颅洒热血,季公子却这般羞辱我将军府的尊严,不仅当街辱骂,还砸了我将军府的门匾,是可忍孰不可忍!”景宁讲完之后深吸一口气,眼中泛着盈盈泪光,看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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