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转儿,被汗水洇湿的金色头发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要不是曾经看过那些录像,以及少年和自己太过相似气息,赛文几乎真的以为这就是个波斯猫一样有些高傲被欺负了就会泪汪汪的青涩少年。
这双绿色的眼睛啊,哪怕都要流出泪水了,赛文都能感觉得到,这才不会是属于家猫的眼睛,这是夜晚毒蛇的眼睛。赛文的凌虐之心更加膨胀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的猎物了,越是感觉到少年和自己相似的气息,就越想扒下少年的伪装,让他赤裸裸地展示在自己的眼前,再被自己吞入腹中。这场两条毒蛇的较量,让他十分期待。
赛文站起身,对金塔斯说:
“跟着我走,用爬的。刚刚教过你的。”
说着就向房间里的酒柜走去。金塔斯爬跪在地上,放松着腰部翘起屁股,嘴巴被肉棒操的像是麻掉了,毫无知觉,甚至连很快的闭起来也做不到,连喉咙都是火辣辣地,男人前列腺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混着口水不断低落。少年在赛文转身后,快速低下头,让口腔中的腥膻的液体尽量多的留出来,然后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很快充斥了口腔,少年眯了眯眼睛,收起刚刚那一副无辜的表情,满意地让带着血味的舌头舔着口腔的各个角落,觉得果然还是这个味道更好一些。
赛文在酒架前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指在一排贴着各种酒签的红酒前游移着,然后低头问乖巧地趴在自己脚边的少年,说:
“你觉得,哪种酒更好呢。”
金塔斯抬起头,又是眼睛水汪汪的样子,红红的唇微微嘟起看起来十分可爱。
“我不太懂红酒,但是最右边的那瓶看起来很漂亮。”金塔斯歪了歪脑袋,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道。
赛文心里轻笑了一下,这瓶酒还是自己表舅的酒庄出的,但只出了一批。酿造时出了一些问题,导致口感酸涩无比毫无香醇可言。但由于酒瓶是表舅一位有名的设计师朋友亲自设计的,并且说,此生只会设计一款酒瓶,所以即使红酒难喝无比,还是有不少富人争相购买这一批只此一版的酒瓶。当初自己还调侃过表舅这种奸商行为,然而表舅却自己倒了一杯这个酒,语气像是有些感慨地说:“你还不懂。”
这款酒瓶确实特别,瓶嘴下端是倒水滴型,中间却是镂空的,水滴下端连着的是两个球形,球形的酒瓶里面各放着一个色彩不同的球状水晶。只有当红酒喝完上面这一截才能看到水晶原本的颜色。球形下方连着瓶身。整个酒瓶都雕刻着繁杂的花式。
赛文笃定,少年一定是知道这款酒并且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出尔反尔拒绝他的建议才会这么说的。真是有趣,那自己也一定不能让少年失望了。赛文拿着酒瓶回到沙发上,自己倒出了一杯,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喝,然后和金塔斯说:
“来,屁股对着我趴好。”
少年顺从的爬了过来,将屁股对着赛文,甚至自己将身体整个贴上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显得格外淫荡。赛文将那条小内裤扒了下来,拿起酒瓶将酒浇在少年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配上红酒,而中间的小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瑟缩,赛文抬起腿。除非有必要,大部分时间他都并不喜欢穿军装,今天他穿着修身的白衬衣配上西裤还有尖头皮鞋,于是他用皮鞋头踩着少年红艳艳的小口。皮鞋坚硬的质感抵在圆润的屁股上,尖尖的鞋头一下一下顶着穴口,赛文甚至可以听到少年有些粗重的喘息。于是他更加用力地顶着后穴,让皮鞋尖在少年的屁股扭着打转儿,少年发出了短促地呻吟声。赛文满意地收回脚,说,
“你把我的皮鞋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少年转过来,依旧是身体贴着地面,屁股翘起。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皮鞋上的夹杂了一丝自己后穴味道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