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难道任这两条下流的野狗对我为所欲为?!
覆盖着黑布的眼睛,忽然感觉到了光。
虽然透过黑布很黯淡,但我知道有光。
庞德和贝佳纳停下脱我衣服的动作。
“大人的包厢是你们这些下流胚子做龌龊事的地方吗?”说话的声音大约四五十岁,像个严肃刻板的老绅士。
虽然庞德和贝佳纳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几乎凝住的紧张。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声音继续说。
庞德和贝佳纳不敢回答。
另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声音回答:“他们都是这个剧院的演员。”
“原来台下的表演比台上更精彩。如果不是大人来取遗落的东西,可能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年长一些的声音略带刻薄地调侃。
“滚吧,还想活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大人面前。”年轻些的声音说。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庞德和贝佳纳被人拉扯走了。
包厢里又恢复安静。
非常安静。
原本刚才有好几个人,可现在好像只剩下了我一个。
可我的手还没被解开。
眼睛也还被蒙着。
搞什么,就算赶走了那两个混蛋,为什么不来放开我!
有很轻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蹲下了,似乎和半躺在沙发上的我齐平。
一只手慢慢扣上我被一颗一颗解开的衬衫扣子。
他动作非常克制,除了无法避免的时候,会偶尔若即若离地蹭到我的皮肤,其他时候,都尽量只碰衣服。
但他没有解开我的手,也没有摘掉我的眼罩。
口球被拿掉了。
也许我应该说声谢谢,但这种场合有点古怪。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
因为口球戴的时间比较久,有令人羞耻的涎液从我唇边流下。
他用拇指擦掉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只手仍然捏着我的下巴,使我微微扬起脸。
我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我闻到一种雄性气息。
不是那两个人身上肮脏的下等人气味。
是种干净的雄性气息。
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一言不发,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我脖子很僵,我想动一下头,但他按着我。
“喂,你……”我只说出两个字,然后被迫发出剧烈的咳嗽。
空前的愤怒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这个贱种!野狗!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