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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我不给你申诉的机会

觉得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们,我不可能拒绝他。的。我站起来,把手放进他的手里,他握住,牵着我走向前去,周围全是掌声。

音乐响起来,是华尔兹,不快不慢的三步,我随着他旋转,本来就不清楚的头脑,现在更是晕得厉害,为了忍住不断袭来的晕玄,我不得不低下头隐忍着,希望这只舞曲快些结束。

吴桐问:“是不舒服吗?”我摇摇头。他说:“那你得看着我!”我抬起头来,看见他的眼睛,也许是音乐的作用,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情,我还是把头转开了一点。终于跳完一曲,赢得一片掌声。他依然牵着我,把我送回到座位上,这样的礼貌周到。

下一支舞曲,高展旗和审计师被陪舞的小姑娘们拖走,于占元和他老婆也下了场。服务生给我换杯饮料,我抬头向他道谢,就看见林启正看着我。目光复杂难奈,我竟不能马上转开我的视线,他曾经答应要和我一起跳舞。他看见我看他,竟是笑了一下,像是自嘲,只一瞬,便消失了,然后就低下头,手机在他的手里,他反反复复地开关手机的反盖儿,这个表示他焦虑不安的小动作还没变。

我看了一下他周围,江心遥并不在,又向舞场中看去,一抹紫色在回旋闪耀。虽然在这样欢乐的宴会上,但他好像没有受这里气氛的影响,显得越发的孤独沉默。有走到他身边上的冲动,但我紧紧地握住拳头,控制着自己坐在这里。

林启正好像想到什么,快速地抬起头来看我,看到我还在,似乎放心了,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离得很近,却不能相问。

一支舞曲结束,那个发言的市政府的官员急匆匆地走到吴桐身边,说了几句什么,吴桐三步两步跑到麦克风前面说:“市政府的领导刚接到通知,商业街那边起火,他们要去工作,我们先欢送他们。”那个发言的市政府的官员向大家举手作揖,又与吴桐握手,匆匆离去。于是大、小政府官员也鱼贯而行。

主持人为了调解气氛,让乐队演奏了一首欢乐的快步舞曲。主持人再也不主动请吴桐跳舞,有一个小姑娘跑到吴桐身边,请他,他说了句什么,小姑娘红着脸跑开。

吴桐走到林启正他们那一桌,跟他们谈着什么,然后拉着林启正站起来,走向我们这一桌,我心里暗暗发慌。我们这桌人看他们走过来,都站了起来。

吴桐向我们介绍:“这是热带雨林房地产公司的林总。”又对林启正说:“将来你搞上市的时候也请他们。”指着于占元说:“于占元,最著名的券商,这是邹雨,我没见过像她那么能干的律师”“邹律师我们认识,她也是我们的律师。”站在林启正身后的江心遥用她不准确的普通话说。吴桐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疑惑不解表情一闪而过。

全场有一瞬间的冷场,高展旗赶紧说:“我是热带雨林的法律顾问。”吴桐马上说:“这就更好!”他拍了拍林启正的臂膀,到底是智商高,化解尴尬易如反掌。林启正铁青着脸,和于占元,审计师交换名片,握手:“希望能和你们合作,吴总不止一次地夸奖你们!雨林呢?”他停顿了一下:“是小公司,还要看发展。”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他们怎么回到他们自己的桌子的,我怎么坐下的,最后这张桌子边怎么就剩下吴桐和我了,我都不大清楚,林启正的新公司叫热带雨林,多怪异,倒是挺环保的,有这么给新公司起名字的吗?我怎么对吴桐解释我和林启正认识?邹雨一直是个坦荡的人呢!现在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舞会还在进行,只不过现在变成了蹦迪了,大家都已上场舞动,强劲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暗淡,射灯闪烁,我看向林启正,他坐在位子上,看着舞动的人群,可目光却没有焦点,启正,你也不能向朋友交待吧?

吴桐叫我:“邹雨,让服务生给我弄杯冰水,我渴了!”为什么自己不招呼服务生?但我还是站起来,环顾周围,可能是我站起来,牵动了林启正的目光,他又看向我,射灯在他脸上闪烁,脸一会儿白,一会黑,面目模糊,他看我大概也是这样,吴桐拉了拉我的手,我才看见最近的一个服务生,招手让他过来:“给这位先生倒一杯冰水。”机械地吩咐。吴桐拉我坐下,对我说:“我坐在你身边,你神游太虚也不理我,让我太没面子,全场都看着呢!”原来,音乐已停,灯光大亮,确实有好多人往我们这边看,我也看到江心遥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吴桐在我的耳边说:“你喜欢什么体育项目?”我看着他,他笑望着我,我没听懂。他又说了一遍:“奥运会门票开始卖了!”他不是傻子,我想他一切已经了然。即使这样儿,他的情绪没受丝毫的影响,甚至也不想让我难堪?“吴桐,谢谢你!”我努力集中精神,不能再装聋作哑。“我不忍心看你眼泪溢满了眼眶还要睁大了眼睛不让她流出来的样子!”服务生端了冰水,吴桐一口气喝了半杯。“我”我要说对不起。

“我不给你申诉的机会。”他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说了一句我们行话,但语气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第二十六章:温柔的海水包裹着我

其实很困,但被头痛困扰,睡睡醒醒,痛醒了几次,就想到在电视上看到的健康节目教的治疗头痛的小偏方,按压后颈,坐起来按了大概有十分钟,确实有缓解,才又躺下,这一觉一直睡了很久。

起来以后拉开窗帘,看太阳也觉得晕乎乎的,不想吃饭,我想去游个泳也许就好了,这几天都没有运动。

在里面穿好游泳衣,外面套上体恤短裤,穿了夹脚趾的皮托,把浴袍塞进双肩包,我就出门了。饭店前一百多米就是沙滩、大海,我没有在饭店前下海,而是往前沿着海滩走了一段,挑了一处有几栋私人别墅的海滩准备下海,看一栋别墅并没人住的样子,我就在它的廊下放下背包,脱去衣物,走向大海。

觉得来游泳的决定是对的,温柔的海水包裹着我,抚慰着我,让我觉得温暖,我的眼泪喷涌而出,与海水汇成一体。当不再流泪的时候,我向大海深处游去。

游了有多远有多久,我也不知道,直到精疲力尽。闭着眼睛躺在大海里,突然感觉海浪逐渐变大,大海似不平静,我睁开眼睛看看天,天变得很低一片暗沉,像是要掉到海里的样子。暗叫不好,赶紧测算自己距离岸边的距离,心里发虚,不知道自己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能不能安全上岸,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奋勇向前!

人的极限究竟在哪儿?游泳并不是我的长项,这是一项寂寞的运动,看林启正一个人在游泳池里游泳,觉得更是寂寞。

我是爬着上岸的,趴在沙滩上闭着眼睛喘气,我也只剩下喘气了。听见了滚滚的闷雷声儿,狂风骤起,我觉得浑身冰冷,鼓足了力气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别墅,这百米多的路,我觉得格外艰难,格外的长远。

终于走到别墅的廊下,打开背包拿出浴袍裹上,缩坐在人家置在廊下的木椅上。

雷电交加,海天变成一片黑色,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是不害怕,但比起刚才在海里的那种恐惧的感觉,现在终究要好一些。

隐隐地觉得有一队人在海边寻视,他们都穿着红色的防雨救生衣,慢慢地沿着海岸远去。倾盆的大雨似从天上倒下,海天连成一体,世界寂静的只能听到水倾泻的声音。隔着雨幕,我又看着一队人在海岸边走来走去,他们穿着军用雨衣,提着风雨灯,是风雨灯的光亮,让我看到了他们: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我站起来想仔细看看。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沙滩与别墅之间的板油小路上,车上的人在车还没停稳的时候,已经跳下来,向海滩上那群人跑去。

天终于有一些亮起来,风小了许多,雨没有减小甚至更大,我看见从车上跑下去的人从海滩身心俱疲往回走,雨衣也没穿,像落汤鸡一样,我觉得是吴桐。

无论是不是他,我都要去看看,冲入雨中,跑向汽车,吴桐正要拉开车门进去,我大声喊:“出什么事了?”吴桐回身看到我,愣了一下,似不相信一样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又往海滩上看了看,那一队人已走远不见了,司机也从车上下来,用惊讶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吴桐对司机说:

“你赶紧去告诉他们收队,再来接我们。”然后拉着我跑回别墅的廊下。我们俩站着,雨水顺着各自的衣角往下流,又冷的厉害,吴桐的嘴唇还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用手机通知他们?”我问,有方便的通讯工具不用,想立即坐上车,回酒店泡个热水澡,我已快被冻死。吴桐理也不理我,只顾用手摸着脸上的雨水,感觉上好像是在找我,但为什么会这样,好奇地问:“这么多人干什么?”“找你!”吴桐坐在椅子上。我不能相相信:“我出来游个泳,天气不好,我会躲又不是小孩子!”冲着他嚷。“我已失去理智!”吴桐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已燃起火焰。

我不知怎样答他。车来了,我托起背包,率先跑向汽车,等吴桐从另一边上车,坐在我身边时,我才意识到我的穿戴坐在这里是多么令我难堪,只能把头转向窗外,好在路不长。

进了饭店大堂,我才知道惊动了多少人,有坐有站,把饭店的大堂占得满满的,看我进来,烘烘闹闹的大堂顿时安静,于占元和他老婆、高展旗全冲过来,一起拉着我进了电梯,我连头也不敢抬。

高展旗又气又恨地说:“什么时候您有雅兴游泳了?您真成游次泳,恨不得全三亚的人都得陪着。”于占元还能笑:“快去洗个澡,我们在餐厅等你。”他们先下了,我回了房间,放了一大缸热水,也不敢使劲泡,换了衣服就去了餐厅。

于占元笑着对我说:“今天老吴失态的厉害,上午去看地,下午回来就找你,眼看着变天了,打电话没人听,让服务员打开房间门人不在,又看了饭店的录像,知道你出去了,就给高律师打电话,问在不在他哪儿,也不在,饭店出去游玩的都回来了,也没有你,就通知海上救护队、公安局,我拦着他,说你也不是小孩儿,他根本不听”“我正开会呢,听说找不着你了,请了假,开着车跑过来。”高展旗说。于占元像是很得意:“我多少年没看见吴桐失控了,有意思!他还自己跑出去。”于占元老婆悄悄伏在我耳边说:“邹姐,你没男朋友吧?”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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