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云曦和慕非池没在总统府里多待,看完卡罗尔医生送来的病历,等第一夫人醒来后就离开了。
有司文萱这么个不待见她的总统千金在,多待一刻都是折磨。
尤其是司文萱觉得她救她妈妈是别有目的,完全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她不相信正常,恐怕总统那儿也未必就相信她一个小丫头有这个能耐。
毕竟是事关人命的手术,并非孩子间的过家家。
坐在车里,云曦细细想了一遍对这个手术的把握以及可行性的术前方案。
说起来,她也好些年没有拿手术刀上手术台了。
她对自己有把握没用,得让他们相信她能行!
慕非池见她一路都没说话,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她是在担心手术的问题。
伸过手揉了揉她的头,“这事你不用担心,约瑟夫教授那边已经让人去联系了,能不能成影响都不大,军国那么大,总能找到可以给夫人治病的。”
云曦转过头,半眯着眼看向身旁比她还心宽的男人。
“你不相信我?”
“不,我嫉妒。”
“啊?”云曦一脸懵逼。
“你对别人的事比对老子的事还上心!”
慕非池收回手,半侧着身子交叠着双腿看着她,那副慵懒倨傲的姿态,偏生衬着那张俊脸,怎么看都像个优雅矜贵的世家公子。
“能不能上手术台不要紧,做你能做的事就行了,即使不行,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那些个专家教授都不敢轻易尝试的手术,你何苦给自己增加麻烦?总统和夫人感情深厚,难免顾虑多一些,有我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我不担心这个。”云曦动了动还有些疼的手腕,一脸的不以为然。
她不担心手术的问题,尽人事听天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