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膀的手,摁住他后颈逼他低下头来,她微微昂起下巴:“阿九,亲亲。”
殷胥被她扯的一只手撑在她脸侧,不得不低下头来。
崔季明又贪的像心里猫抓,又生怕激烈舌吻后互扒衣裳收不住场,只得浅尝辄止。如今浅尝辄止却使得殷胥略有不满起来,他总觉得崔季明在不专心。
她想躲开一点,殷胥却追着讨要。她总是想敷衍几下得了,殷胥竟捏着她下巴不许她再乱动。
之前也是,偷亲她的时候还喜欢捏着她下巴,他可能觉得是顺手,崔季明却觉得怪怪的。
她被逼的无奈,只得微微撤开脑袋来:“差不多得了,你说你半夜穿着长衣跑我床上来,又亲又抱的,你到底想怎样啊!是谁说要发乎情止乎礼的。”
殷胥撑起手臂来,平日里没什么颜色的唇被她咬红,瞳孔闪烁,鼓起勇气道:“其实,你……我也可以帮你纾解。”
崔季明没反应过来,还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却不料他说罢,竟然朝她身上摸索来。
崔季明懵的好似天上一股惊雷劈中她海马体,猛的才反应过来——
卧槽这玩大了!殷胥居然说、居然说要帮她撸啊!
他娘的意大利炮啊!她还来着大姨妈啊——
崔季明猛的往后一弹,抓住他那只带着纯洁动机就想为非作歹的手,拧了上来,惊声道:“你疯了么!殷小九!”
妈哒,男朋友想帮来着大姨妈的我撸一发,在线急等该如何收场啊!
殷胥也羞恼起来:“这、这奇怪么!你……你以前也帮过我的……”
崔季明噎了一下,前世她居然连这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就这样以后还能纯洁的躺在一起睡大觉?
殷胥又道:“我本来也没觉得离开长安四个多月会怎样,但听闻那些侍卫们今日放了旬价,一股脑全涌到花柳巷去了,我就以为……”
崔季明半天才说出话来:“你到底对我有多么深的成见啊!我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么?!那你还两辈子加起来没开过荤,要不让我现在帮帮你?”
殷胥脸上又红又白,好似想起了什么:“别、别!我……我自己会,我不需要。”
崔季明痛心疾首:“你感觉尴尬不?你有多尴尬我就有多尴尬好么!”
殷胥似乎还想说什么,崔季明觉得自己不搬出经典台词不可了:“你既然不愿,咱俩也都说好了,就能不能别再惹火了,你这是在折磨我啊!”
崔季明心道:再这样下去,她心脏都要被折磨死了。
殷胥果然顿了顿脑袋,后知后觉的收回了手,耳朵尖红的都跟能掐出血似的:“哦……我没有想那么多。”
崔季明捂着要爆炸的心口,只觉得这样下去,暴露的速度会比她想象的高千万倍啊。她真心诚意道:“你以后,千万千万别来半夜爬床了,我受不了。”这种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