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反正就是不让他绑,殷胥只得作罢。
他便将手指抵到她唇边,道:“张嘴。”
崔季明不明所以:“什么?”
殷胥用指尖顶开她牙关,崔季明表情却不算惊慌,她反应过来,眉眼里好似都在嘲笑他的睚眦必报,不待殷胥学着她曾经的样子,伸出手指去捉住她的舌尖,她的舌尖就率先缠上来,舔舐着他指尖。
殷胥呆住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想把崔季明那些招式反用回去,是自不量力。
崔季明轻轻吮了吮他指尖,殷胥感觉自己一条手臂都跟着麻了,他忙不迭收回手来,刚要说不许,崔季明眯着眼睛勾唇瞧他:“你自己本事不敌我,就要不让我这么干么?”
殷胥看她的得意,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俯首在她的锁骨下,狠狠咬了一口。
崔季明哎哟叫唤了一声,整个人跟着一缩:“你要咬下来吃了么?!”
殷胥抬起头来,她整个人极为舒展地躺在她那件锦绣外衣上,红梅不及她的红痣艳丽,白孔雀却栩栩如生到仿佛能飞到她身上一般,崔季明的腰线算得上纤瘦,能显露出几分女人的线条来,她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好似把完全的自己,都交给殷胥去摆弄。
殷胥颤抖着手指,他希望自己尽量不像个门外汉一样,崔季明也随着他的动作有些微微的颤抖,眼睛里显露出几分烟雨迷蒙的神情,从手背下的缝隙里望着他,偶尔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
他本还是用手,然而殷胥感觉滚烫已经烧到脑袋里了,他稀里糊涂地将唇舌覆上去,咬向他曾经向往过的每一片肌肤。崔季明隐隐发出些难以忍耐的喘息,她有点恍惚了,甚至有点着急了:“你真的烦死了!别老试探了!真不行你就拿本书,放在我肚皮上摊开着,然后一手拿着灯,一边看书一边学行不!”
殷胥头上都冒汗了,他如坠云雾,一切都靠本能来反应,甚至听到崔季明这句话,也没空隙去生气。殷胥觉得自己是懂的,至少他以为纸上谈兵的阵法学了很多,他抓住了崔季明的小腿,指腹划过她小腿上那处二指宽的凹陷伤疤,将她修长的腿折了过去。
崔季明也战栗起来,她浑浑噩噩的有点想缩起身子,两只手朝他伸出来,想要伸手去抱他。殷胥往前倾了倾身子,让她的手臂抱住他身子,他记得之前又有借来的书上,有讲该讲的步骤,他应该进行到了合适的地步,他觉得自己也算勉强有点天分,便像预想的那般做——
那一处崔季明也反应很强烈,他应该没有错。
殷胥这才往前顶了顶身子,崔季明受伤都没像这样尖叫了一下,吃痛道:“殷小九你要死啦你要死啦!你就是个糊涂蛋,你轻点啊!就这样还……妈的没有生理卫生课,没有无码片,真是要人命!”
殷胥早早就觉得自己要忍不得了,他满头大汗,急道:“书上就是这么教的啊——”
崔季明怒道:“什么书!老子要烧了它!你看的是男人和女人的书吧?!”
殷胥:“就是男女之间的书上教的!你不要生气啊,我、我再试试——”
崔季明真想把他摁倒,但是垂头看过去,殷胥简直如临大敌,打仗到阵前也没见他露出这样慌张的神情,紧紧锁着眉,耳朵红得好似能滴血了。崔季明又不忍心让他丧失了自信,只得道:“你要不再试试吧。”
崔季明虽然懂,但这身子也是头一次,做不成是很可能的事,她只得道:“你慢慢来……”
她浑身都是汗,连殷胥也不能给她凉快了,崔季明当真是又气又急,却又不好说。
殷胥也急,他脑子里都稀里糊涂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只得慢慢摸索触碰,崔季明身子颤抖地呻吟了两声,她以为殷胥还在钻研,却忽然觉得这两声吟哦如同莫大的刺激,殷胥似乎已经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