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不会说,说不出口。她总是不能很好的用话语表达自己的情感。
平日里调戏他倒是巧舌如簧,这会儿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崔季明一把抱住他,逼他和她好无缝隙的贴在一起,倒下在床上。
殷胥惊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怎么了?”
崔季明狠狠咬了他耳朵一口,她一向野蛮的像是能把他撕了吃了,道:“你说这种话勾引我,是不是欠艹啊!”
殷胥沉默:“……经过我仔细检查,你并不具有这样的能力。”
崔季明仰头哈哈大笑:“可别这样说,我要是想强了你,还是能让你求饶的。”
他还并未退出她,崔季明这样大笑,他只觉得自己身下都要变化了……
殷胥想着某人刚刚的丢人表现,没有戳破她不打草稿的胡吹,道:“你不要老多想,你本来就不适合为了这种事情多想。你若是……真的怀上了,身份很可能要暴露,更没法去打仗了,我、我还不能跟你同房了。那我不肯,我御驾亲征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
崔季明笑:“你别得意,也不一定。我又不是确定,只是许久没来葵水了,你说是万一……算了吧,保险起见,咱俩还是不同房了。”
殷胥傻眼:“你怎么又这么说了!之前是谁天天那么热情的——”
崔季明挑眉:“我热情过么?我可都不想往这儿来住的!”
殷胥抓住她胳膊:“不成!”
崔季明笑他:“你是不是傻子呀,是尝着甜头了么?也不是之前几天的正人君子,就跟修炼童子功似的拒绝我的样子了。”
殷胥自然不肯承认,他也觉得有些丢人:“不成就是不成!”
被子里暖烘烘的,虽然该去擦洗一下,但是他不想去,死都不想动,更不想从她手臂之间离开。
他又将身子这样压着她,汗津津的皮肤逐渐变干,崔季明笑嘻嘻说些什么胡话,用手指梳理着他头发。殷胥喜欢这样,她的手指微微扯动头发时带来细小的痛感,这样粗心的她,有如此耐性的时刻,他就觉得这些心意都是全属于他的。
不但是心意,她的身体也全都属于他。许多许多的地方只有他能见到,能触碰的到,许多的表情她只展露在他面前。这种事情带来的最大快乐莫过于在这一点。
崔季明应该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傻样子,她或许听不见她自己的声音。殷胥全都记着,这是独属于他的回忆。
他心中漾满了温情,却感觉着某人的手一直顺着梳到发尾,抓住的却不是发梢,而是他的……臀部。
崔季明面上还在与他说笑,好像做出这样猥琐动作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殷胥憋红了脸,咳了咳:“你不应该这样。”
崔季明瞪大眼睛,一脸“你说什么,我们只是纯洁的脱了衣服趴着聊天而已。”
殷胥想去抓她的手,崔季明这才觉得装不下去了,挑了挑眉:“干嘛,反正你哪儿也都是我的,让我摸摸你的龙腚不行啊。我不但要摸,我还要揉呢!”
殷胥满脸无奈:“你别这样——”
崔季明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用舌尖把他剩下的话喂回他嘴里。他想说自己该起身,至少不该还在她体内,崔季明却把他一堆话给吞了。他都惧怕吻得这样细致,崔季明简直对他的……某些部分爱不释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