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真的如当年所说那般,创造了能与帝王将相、与中原百姓相合的佛门,我没有不用的道理。毕竟道门的信众还是少。”
崔季明点头,感慨:“我还记得当时在嘉兴寺外跟我说过的话,有些路还真就是他这种不知道低头的呆瓜走出来的。”
她伸手还要指着一处谷底和殷胥说话,才刚把手探出去,殷胥就把她手腕抓住拽了回来。简直就像是熊孩子抢糖似的动作,崔季明呆了一下,抬头:“怎么了?”
殷胥面上表情有点不善:“你看了够久了。”
崔季明没回过味儿来。
殷胥:“我都站了快有一个时辰,就看着你围绕着这个玩意儿,叨叨念念兴奋的摸了半天!”
崔季明:“……所以你是希望我也围绕着你,念念叨叨兴奋的摸摸你?”
殷胥面上薄怒,却心知这话虽然耻了点,倒是真心话。他道:“这又不会跑,你明日再来瞧不也一样么。估计几年换不了,以后你说不定看到想吐呢!”
崔季明大笑,朝他怀里倒去:“说的跟你会跑似的。我要感谢高祖,修了这么好个金丝笼,把你圈在里头了,我倒是进来见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却跑不了。再说你几十年都换不了呢,我以后肯定看你看到想吐,今儿还是不见了吧。”
殷胥拧眉:“你吐久了就习惯了。到时候指不定就麻木了。”
他说着,两只手却在她后腰紧握,似乎把她死死捆住了,低头就去寻她的耳垂,想要咬她挂耳饰的小勾子。
崔季明:“小心,你别舔那个勾儿,会扎破嘴的!”
殷胥觉得自己实在是黏糊,甚至这样的动作有点过度亲昵,过度不讲究,不像他自己。而他却跟废除掉自己一身规矩似的,在轻轻舔咬她耳廓。”
崔季明:“你就别撩了……我今儿还是要回家的。你上次刚跟我阿耶表了态,我要是不回去,他肯定觉得你是个死骗子。”
殷胥声音直接灌进她耳低:“是你禁不住,与我何干。不要紧,明日会试,你阿耶今天在六部熬夜当值,回不了家的。你也别回去了,我也算是把你放在离他近的地方,是一片赤诚之心。”
崔季明被舔的半张脸都滚烫,好似一边失聪,听不见说话声,只听得见他唇舌的声音,她也舔了舔嘴唇:“你要是这么喜欢,下回我让人酱两个猪耳朵,还大,还厚,你抱到床上舔去。”
殷胥让她说的直接下手掐人。崔季明吃痛,忽然不知道想起什么,嘿嘿坏笑两声,从他双臂的包围中微微蹲下身子,居然一把去抱比她高了半个头的殷胥!然后就一把将殷胥抱坐在了石台边缘,她一只手简直不讲道理的往他衣领里钻。
殷胥懵了。他被崔季明抱起来到石台上坐着,怎么都像是有点不对……
殷胥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要从石台上下来的时候,崔季明整个人已经扑过来了,兴奋的两眼都在冒贼光:“天呐!我这样要是把你上了,岂不就是在大邺江山之上艹皇帝哈哈哈!简直就是——人生圆满也不过如此了啊!”
殷胥脸都黑了:“崔季明你再胡说一遍!”
崔季明整个人都扑到了石台上,一只手还在抚摸石台上有些不平的丘陵地带,道:“你看我!左手摸你腰,右手摸江南西道哈哈哈!老子是人生赢家了!我就是要听皇帝在自家疆土之上呻吟啊!你你你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