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十:“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又没小到还让你睁大眼睛去找,有什么看不见的!”
独孤臧:“再一眼就一眼!”
又是跟扇风似的打开了一下,独孤臧惊道:“卧槽!卧槽……老张这你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你生活经验丰富啊!”
张富十气的踹了他一脚:“有本事你当着她面儿这么说!”
独孤臧:“……你说,咱、咱之前跟她说那么多的荤笑话,她……她会不会……”
张富十看他那张便秘的脸就知道他纠结什么,道:“……你想多了,咱们军中大半的荤笑话都是从她嘴里传出去的。就你这半个傻子,她讲个笑话,经历过人事儿的都知道,你还在那儿问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弄的。”
独孤臧瞪眼,俩人居然就在崔季明床边斗起嘴来,独孤臧气笑了,开口真叫一个阴阳怪气:“哎哟姓张的你现在是牛了啊,还经历过人事儿的,哎哟你丫跟在屁股后头追了几年,这才当了一回入幕之宾,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这好歹都住一块儿了,我不就是没得手么,我跟你讲那都是迟早的事儿!他把他好几套衣服可都放在我家里了!你算什么呀,洛阳青年才俊那么多,仰慕裴玉绯的能从城东打三十个弯儿排到城西去,你这不过是排上号了,傲什么啊!”
一个复读多年老处男和一个刚刚肄业的老处男居然就这种问题要起脸来了。
军中快三十岁没讨着女人的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俩居然还有傲的资本了。
张富十一激动,手头抓着盖在崔季明胸口的被子来回呼扇,独孤臧据理力争,拍着床边的木板声音激昂。崔季明昏死过去之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暂时清醒过来的。
她失血过多,也疲惫异常,头昏脑胀,就看着眼前还是在帐内,独孤臧和张富十两个人快掐起来了。张富十还抓着被子,扯得崔季明低头看去,一会儿扯下来,一会儿盖上了,一会儿他妈的差点露点了。
这两个大老爷们打起来,根本没顾得上看崔季明,独孤臧的巴掌还在啪啪往床上拍,好几下拍在了崔季明手背上,她觉得自己手都要被打肿了。
崔季明头昏脑胀,只觉得难受的跟要撑不住似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拿起床边好像是独孤臧摘下来暂放的短刀,手指无力,带着刀鞘,缓缓的轻轻的砸在了独孤臧后脑壳上。
两人吓得一惊,回头看着崔季明睁开眼来,两位将军第一时间同时反应齐刷刷跪在了床头,崔季明还没说话,独孤臧已经吓得先招了:“我不是故意看见的是老张让我看的!是他特兴奋,跟显摆似的说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然后扯开被子让我看的!”
张富十快让这卖队友的混蛋气疯了:“独孤臧!我操你大爷!老季我跟你讲这事儿我也不躲,你让我帮你治伤口的,我、我没叫一个人进来,衣衣衣衣服是我脱的,但但但是我绝没多看一眼,我赶紧让人找着给你治伤了,你别别别别乱动,又弄着伤口了。”
崔季明心想:这才几个时辰,你怎么就说话跟刘能似的。
崔季明其实心里也惊,也怕,她想要去开口质问‘现在你们知道了,所以你们怎么想?’,但是却张口却只憋出来几个有气无力的字儿:“你大爷的……”
张富十明明是挨骂,却头一回看见崔季明无力的躺着,脸上一阵挣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