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血玫瑰(1 / 1)

他不修机,也不摸箱子搜寻道具。

少年懒散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病床上,悠闲地晃着双腿。

不多时,象征着死亡的乌鸦便开始在他的头顶徘徊,发出嘶哑恼人的叫声。

他皱着眉随手将某只即将俯冲的暗鸦钉在墙上,它们可不知道吞食过多少次自己的‘尸体’。

当金纹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最后一只猎物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先生”面庞青涩的少年转过头,笑得腼腆。

不待面前之人反应,他开始地褪下自己沾着零星血迹的长袜。

猎手在其面前驻足,耐心地等待着。

他见过太多这般求饶的猎物,在狩猎前,没人介意体验一场愉悦的肉宴。

在他沉吟着该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候——当然,两者意思都有。

弹簧手已经将那条白皙匀称的腿缓缓伸展,那带着些许疤痕的玉足不安分在监管者的小腹轻轻摩挲着。

它照着那阴茎的轮廓打转,感受着那柔软逐渐变得硬挺。

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弹簧手挑衅地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怪物是没有生殖器的呢”

他抬手慢慢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

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或许是十岁出头。

他的赌鬼父亲,把他卖给了一群债主。

身材小巧柔软、肤质细腻如玉的他被毫无悬念地轮奸了,并成为了他们炙手可热的禁脔,不断开发着、索取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娇嫩的肉穴都被轮干得撕裂淌血、红肿不堪,吸允着白色的精液拼命收缩,却根本无法合拢。

他时常得含着他们带着腥臭且粗大的阴茎,并吞咽下他们射在自己喉管中的精液,与此同时,他早已被射满精液的屁眼中还会被插进几根剧烈抽插的鸡巴。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每次都很痛,他会尖叫求饶,绝望哭泣,而到后面,开始有些舒服,他的身体变得淫荡。

不仅如此,他还得扬起沾满白浊的笑脸,脆生生地叫他们“爸爸”。

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喊出那两个字后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更为激动地将他操干,直到昏厥也不停止。

肚子里,屁眼里,膀胱里,甚至是卵袋中,都曾被他们注满过恶心的精液。

那段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几乎没休息过,吃的是千篇一律的清粥,以防他攒足力气逃跑;肉穴的剧痛从未停止,他曾听见他们夸赞自己的屁眼堪称完美。

不过这个夸赞他可宁愿不要。

清醒并明确自己人格的弹簧手并没有被那些蹩脚的调教手段变成脑子里只想着大肉棒的母狗。

对生的渴望与对“父亲”们的憎恶让少年撑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疯了。

淫乱的少年逐渐长大,几年后,等待已久的弹簧手终于找到时机剁下了那些恶心的生殖器,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嚯,随机分配,毕竟别人的总比自己的有新鲜感。

最终,这场盛宴以他们都叼着别人的鸡巴在大火中成为灰烬为结局,而弹簧手找了个雇佣兵的活计,来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以及——食欲、情欲。

幼年经历了那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受够了营养液与清粥的味道,他很馋,哪怕是被人丢在地上的骨头,弹簧手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捡起来塞进嘴里。

他对女人硬不起来,而对男人只有被其肏干的欲望。

如果刺杀目标长得英俊、身材不错,他一向不吝啬让他们在死前体验到如天堂般的性爱滋味。

由于他的样貌实在是秀色可餐,所以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邀请。

若是拒绝,剁下他的头,坐在还没凉透的阴茎上自己动也是足够爽的。

弹簧手最喜欢在他们醉仙欲死的时候将刀刃插进他们的喉管,当那种温热且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时候,弹簧手将体验到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的高潮。

“哈!这才是人生!”

——

面前这个怪物,他的器官会是什么样的?这么一想,空虚了数月的小穴便剧烈地收缩起来,几滴晶莹剔透的肠液浸透了那棕色的中裤。

回过神来,弹簧手摘下自己的贝雷帽,帽子下边的短发已被汗水浸透,看起来狼狈不堪,带着易碎的美感。

金色的触液已经开始顺着他纤细的脚踝向四周游走,冰冷刺骨的温度令弹簧手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这反倒令他更为兴奋,杰克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以整暇地望着那个开始解开皮带的小猎物。

不多时,一具堪称完美的娇小躯体便彻底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那在以人类标准评判也并不小的阴茎正傲然挺立着,那透着淡淡粉色的性器明显没被主人过多使用过,看起来十分讨人喜爱。

不过弹簧手并不着急,他将衣物以及护肘甩到一边,随即在杰克面前张开双腿。

两者巨大的身高差距使得他看起来过分无助,像是只被遗弃在巢外的雏鸟。

不过他依旧如王座上的胜者般傲慢地向他伸出了手。

金色的怪物用他特意保持着人形的右手绅士地接住了它,并优雅地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开膛手做出了与以往大相径庭的选择。

在将好孩子彻底杀死之前,坏孩子还未来到欧丽蒂丝。

他出现的本意是保护童年悲惨的好孩子,不过,他可是坏孩子——

坏孩子,从不听话。

他对任何人都无法升起欲望,一面是因为好孩子的阴影,一面是因为坏孩子的扭曲。

比起向那些看似优雅内里却如荡妇般肮脏的贵族小姐们提出邀请,他更喜欢对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女性子宫进行自亵。

她们的惨叫比起夜莺也不呈多让。

他喜欢红色——那是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颜色。

不过此刻,他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

——

弹簧手任由那些触液将自己缠绕,仰头望着他——因为身高的限制,虽然弹簧手预想的结果并不是此番滑稽的境地,不过他相信没人会介意这点儿小小的不完美。

绅士似乎暂时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玩味地端详那具可爱的躯壳。

…算了,先来为他来点饭前‘餐点’。

弹簧手有些不耐,他微微张开腿,熟练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透着绯色的肉菊,他不擅长自亵,不过哪怕只喜欢被肉棒侵入,却也知晓该如何去做。

肉菊被手指插得翻卷起来,每当那几根手指抽出的时候,它都会恋恋不舍地颤抖收缩起来,无法控制的淫水让那些翻出来的粉红肠肉更显朦胧。

指尖在娇嫩的肠壁上抽动,敏感的肉壁偶尔被指甲刮擦,产生带着麻痒的快感。

“嗯…啊…”

不一会儿,肠壁便习惯性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湿滑肠液,淫水快速地增加着,顺着腿根缓缓滑落。

“妈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么?”

头顶的注视依旧热烈,这种格外新鲜的感官刺激着弹簧手,他喘息着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更为快速地在后穴内抽插了起来,有了大量肠液的润滑,那手指与肉菊的交合处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腿开始发软,于是他索性半躺坐在床上。

即便快感比不上真正的做爱,但因游戏而禁欲数月的弹簧手实在饥渴,他不由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试图将它们捅进身体的更深处“哈啊……嗯…我想、想要……”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他的身体传来一阵失重感——他被杰克的触液托了起来,并被两根分别缠绕在脚踝处的触液分开了双腿。

刚刚还被大力抽插的穴口带着绯糜的红,此刻它正紧紧地吸咬着几根被肠液浸透的晶莹手指。

忽然被托举,弹簧手并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动作,于是在开膛手有意的操纵下,他瞬间跌回原位。

完美的倾斜角度,留在穴内的手指带动其余的部分狠狠地捅进了那个还未做好准备的肉菊。

——那几乎是整个拳头。

“唔!”弹簧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咬住了嘴唇,冷汗淋漓。

即使是为了地窖而出卖肉体,狼狈的一面,也绝不想给任何人看见。

他没料到那个看起来极有风度的怪物会做出如此恶趣味的举动。

杰克痴迷地看着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骤然紧缩的蜜穴,以及那双前后情绪转变巨大的蓝眸。

触液见好就收,在雇佣兵强大的忍耐力下,弹簧手很快便重新踉跄着站起身来:他敏锐的觉察到了那人隐忍的神色。

‘疯子!’兴致被眼前的怪物打扰,弹簧手心底暗骂一声。

他定了定神,解开了开膛手那根造价不菲的皮带——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那玩意的价格或许比把他卖了还要值钱。

不过现在它只能躺在地上了。

弹簧手难受地甩了甩头。

来到庄园后,他本开始遗忘的幼时记忆开始复苏——当然,精神状况也在每况愈下。

就当是惩罚。

抛弃战友的惩罚。

弹簧手经常这样告诉自己。

他开始时常幻想自己被勃起的巨大肉棒玩弄、抽插,最后被插到昏厥,醉仙欲死。

回过神来,弹簧手对着那根粗大的、由触液组成的性器发抖。

不!即便是被开垦过的自己,也是不可能承受的!太大了!他会死!他会被一根比他的脖子还粗的鸡巴捅穿!

他早该想到的,这如鸿沟般的体型差距…昏头了…啊…昨晚…昨晚不该酗酒的!

他宁愿在狂欢之椅上被炸成肉沫!

他后悔了!

弹簧手恐惧地收回了手,原本那准备为开膛手口交的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

即便心底明白那是徒劳,可弹簧手依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后退,护腕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只要拿到它……他还有机会,还有…

可四周弥漫的触液似乎料想到了他的意图,蓦地变得柔韧,将他牢牢地束缚了起来“不!滚开!杀了我!”

弹簧手尖叫起来,他赤条条的身体剧烈起伏着。

“为什么要逃走呢?”

杰克低低地笑了起来,那身极华丽的黑色燕尾服将这个即便变成了怪物却也依旧优雅的男人衬得格外高挑。

“是我——”他将那张白色的银质面具摘下,露出那张由金色触液勾勒而成的模糊面庞,那眸中不加掩饰的欲望令弹簧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招待不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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