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然终于被好奇心打败了耐性。“十大杀手是哪些人啊?”
墨维倏然皱眉。“翩然,别多话!”
“可是人家想知道嘛!”翩然无辜地睁大双眼。“我想阎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事实上翩然是想知道墨维有没有在排行榜上,墨维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却苦于无法明着阻止她。阎佬也颇为了解女人的好奇心,虽然也不知道翩然的真正用意。
“第十是飞将军,第九、八、七刚刚提过了,再往上是排第六的幽灵、接着是牛仔、山猫、枪手,屠夫名列第二”
墨维当然不可能是最厉害的第一杀手,翩然想。她悠然地端起茶杯并随口问道:“第一呢?”
阎佬深思地半垂下眼帘。“说到这位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非常神秘的人,而且很有格调。”他抬眼说道:“听说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分或看过他的真面目,而且他一向秉持三不的原则接case:女人不接、孩童不接、无辜者不接”
翩然下意识地瞄瞄墨维,他的脸上仿佛带了一副面具,文风不动,似乎连呼吸都静止了。
“而且他都能干净俐落地解决掉标靶,绝不伤及旁人,也不让目标承受太多痛苦。从他出道至今,未曾有过失手的纪录,无论标靶躲藏得多隐密,或是有多少保镖、甚至军队在护卫着,他都能像只鹰的眼睛一样精准锐利的命中目标。
“所以他的外号就叫”闾佬微笑道:“鹰眼。”
喀咚!翩然手上的茶杯突地掉落在桌面上,剩余的茶水泼散开来,从桌沿滴落到她的大腿上,可是翩然恍无所觉,她双眼发直地瞪着墨维。
“鹰眼!他叫鹰眼?”
墨维忙着接过雄仔递过来的面纸替翩然擦拭着,双眼则瞬也不瞬地回视着翩然。
“是的,他叫鹰眼。”阎佬莫名其妙地回道:“有什么不对吗?”
翩然死盯着墨维。
酷!墨维老兄,原来你就是世界第一杀手啊!
是的,我是。这令你害怕了吗?
害怕!翩然挑挑眉。才怪!老兄,你才惨了呢!
墨维孤疑地望着翩然嘴角突然浮现的狡诈笑容。
“我说,阎佬,你不会刚好也知道那位嗯哼、第一杀手的酬劳是多少吧?”
“我听说过,三百万,每一次动手的代价是美金三百万。”阎佬回答。
“哇咧!美金三百万!”翩然双眼睁得更大了。“我发了!我发了!”
她喃喃道。
阎佬询问地望着墨维,墨维耸耸肩。突然间,翩然以相当嗳昧的态度搂住墨维的手臂,并仰望着他。
“我说,墨维未婚夫,在我的印象里,你似乎是个很节省的人,从来不乱花钱的哦?”她嗲着嗓音娇滴滴地问道。
墨维小心翼翼地看着形色怪异的她。“我喜欢平淡的生活。”
翩然更加搂紧了墨维的手臂,她露出谄媚可耻的笑容。“那么,如果我要求结婚后把你所有的财产都登记在我名下,你应该不会反对吧?”她还拚命眨眼示意是哪些财产。
墨维诧异地瞪大双眸。“为什么?”
翩然嘿嘿两声“我妈说的,男人要是荷包有很多麦克麦克,脑袋就会胡思乱想,所以最好把他的荷包掏光光,这样他就不能乱来了!”
墨维有趣地瞧着她。“你妈说的?”
翩然用力点着头。“还有我姊姊的例子做证明。”
“就这样?”
翩然搓搓鼻子。“当然不止,你瞧,我们要养一打孩子耶,孩子们的生产费、养育费、教育费、就业基金等等,这些都要不少钱呢!况且,如果我打算鼓励孩子们替我们多生几个孙子,那我们最好替他们分别预备好大房子,好让他们无后顾之忧的尽情生产报国啊!”墨维好笑地摇摇头。“好吧,随便你!”
“哇!我真的发了!”翩然兴奋地大叫,甚至不顾还有两双好奇的眼睛子着,便忘形地在墨维唇上重重“啵!”地一声,接着,又一脸急躁不耐烦地说:“墨维,我看我们干脆就在这儿结婚好了,这样快一点”她笑得好开心。“就明天吧!”
“你疯了!”墨维不可思议地瞪她一眼,随即转向阎佬。“如果我能让卷毛虎放弃这件案子,离开这儿呢?”
他急于转开话题,而翩然也果然被引去了注意力。
“咦?真的,你要怎么做?”翩然好奇的问。
墨维送上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同时沉声威胁:“信不信我明天就将你扔上回台湾的飞机?”
翩然委屈不满地呶了呶嘴“人家只是好奇嘛!”她细声咕哝。
不再理睬她,墨维询问地望着阎佬,等待他的回答,阎佬若有所思的蹙蹙眉。“你认识她?”
一句简单的问话,惹得翩然顿时眯起双眼狐疑地瞅着墨维,墨维点点头,阎佬则思索了半晌。
“既然你认识她,那就这样了。不过,你有把握她肯听你的吗?”
墨维冷冷一笑。
“她不敢不听!”
旧金山的义大利住宅多数集中在华盛顿广场一带,而广场对面便是圣彼得和保罗教堂。在义大利区里布满了成人酒吧、小餐馆和小戏院等等,也有著名艺术家聚集的场所。
就在广场边上,有一栋文艺复兴时期的义大利式建筑,精致细腻的浮雕和罗马式弯曲的弓型结构窗,砖石及半木材结构的楼阁,几乎让人以为这是另一栋供人参观的历史建筑,而事实上它却是宾斯党老大多明尼的住宅。
夜半更深时刻,在三楼的客房里,宽大的四柱床上原本熟睡的人倏然惊醒,他立即反应地伸手到枕下
“如果我要杀你,你连醒来的机会都不会有!”
角落暗影中的低沉话声制止了床上人的动作,他、不、她低呼:“老鹰,是你吗?”
她极目望去,却只能见到角落锦榻上隐约有个人影安稳地坐着。
“好久不见了,卷毛,大概有七、八年了吧?”
卷毛虎悠然坐了起来,被单滑下她丰满的胸脯。“九年了,老鹰,九年了!”
她抬手轻撩满头鬈发。“尤其孤狼死后,就连你的音讯也不再出现在任何地方,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黑影轻吁。“我收山了。”
“果然,”卷毛虎喃喃道。“我和笨猫都在猜测你可能是收手了,你一向都积极表现出你对这一行的厌倦,从第一次开始就是了!”
黑影没说话。
“你现在在干嘛?不会是还在做苦工吧?瑞士银行里的钱你真的不打算去动用它吗?”卷毛虎问。“如果你真的不要就送给我吧,对我来说,钱再多也不嫌多。”
黑影轻笑“如果你早半天问我,我会马上答应你,但是很不幸的,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你晚了一步。”
“晚了一步?”卷毛虎诧异地重复道:“是山猫先要走了吗?”
“不是。”黑影在黑暗中微笑着。“是我未婚妻要走了!”
“你你”卷毛虎惊讶得口吃了起来。“未未婚婚”
“未婚妻。”黑影替她说完。“她说要替我生一打孩子,所以需要很多养儿育女的费用。而且”他耸耸肩。“她怕我荷包太满了会到外面乱来。”
卷毛虎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半晌。“她她”
黑影了解地笑了。“放心,她不是为了我的钱,在她还认为我只是一个身无恒产的普通人时,她就已经死死认定我了。”
卷毛虎扬了扬眉。“她知道你是”
“知道。”
“那她说什么?”
“真酷!”
“真酷!”卷毛虎讶然道:“她说真酷!妈的,她几岁啊?”
“她已经二十三了,只是个性比较率真,所以偶尔有点脱线。”
卷毛户笑。“原来你喜欢脱线的女人啊!”黑影再次发出轻笑声,卷毛虎微微点头。
“看样子,你也是碰到她之后才学会该怎么笑的啰?”
“她教会我很多事,笑只是其中之一,而最重要的,”黑影坦然道:“是她教会我什么是爱。”
“爱?”卷毛虎嗤笑。“哼,没听过!”
黑影不以为意地笑笑。“以后你就会了解了,卷毛。”
“不谈这个了!”卷毛虎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黑影毫不迟疑地说:“放弃这次的工作!”
卷毛虎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这么说!”黑影冷然道。
卷毛虎对上黑暗中那对闪烁着狠辣阴森的目光,不觉暗暗打了个咚嗦。
“我懂了。”卷毛虎不得不认输,她太清楚老鹰的能耐了,毕竟他们同是从野兽窝训练出来的。
“警告多明尼别再想什么鬼点子了,否则先倒楣的必定是他!”
“明白了。”
角落里的黑影站了起来。“那我走了,你再继续睡吧!”
“老鹰!”
黑影从阳台前回过身来。“还有什么事?”
卷毛虎有点哀伤地望着他。“野兽窝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黑影沉默了下。
“我知道,有空我会和你们联络的,我想,你们应该也算得上是我的亲人吧!”
接着,事情就急转而下,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
阎佬查到的消锨黄兴乙最后接触的对象是日本区的蟹口组,而蟹口组恰好是藤田组的美国分部。所以墨维将消息传给那四个日本人,让他们自己去询问,他则带翩然到渔人码头去游逛。
渔人码头是旧金山最受欢迎的观光地区之一,这里的餐馆林立,从华丽的高级餐厅到平价消费的速食式小馆都有。海鲜是来到这里必尝的美味,其中尤以大闸蟹最为人所津津乐道。而墨维与翩然恰好赶上每年十一月到次年三月的螃蟹丰收季节。
他们先是到有成群海狮聚集的三十九号码头,坐在码头上,悠闲而惬意地观赏这些野生海狮恣意的游玩、叫喊,接着去欣赏海湾、金门大桥,还有各个小岛的美丽景致。
到了下午两、三点,码头边(介于alioto's餐馆和四十七号码头之间)
便挤满成群满载而归的渔夫,他们将海产和肥蟹出售给码头上的餐馆。而沿街的店家会纷纷在马路旁搭起炉灶,当街煮起来。
虽然这里的异国珍馐是吸引游客的主因之一,但是费用昂贵得惊人,不过反正墨维有钱嘛,偶尔享受一下也不过分吧?翩然想。
留下一大堆大闸蟹的尸骸之后,翩然又忙拉着墨维在渔人码头各家礼品店里,为自己和亲友选购礼物。直到晚餐前他们才回到旅馆,结果,那四个日本人却还没回来。
啃着在著名的超市连锁店safeway买的,廉价又新鲜的sourdough,翩然又开始和墨维争执着要尽快在美国结婚。
“老天!翩然,你到底在急什么啊?”墨维奇怪地问:“你不想要一个盛大华丽的婚礼吗?你不想要所有亲朋好友都来参与分享你的喜悦吗?”
翩然翮翻眼。“笨!不会回去再补办吗?”
墨维审视着她再次问道:“你到底在急什么呢?”
翩然叹了口气,她四肢张得大大的仰躺在床上,然后双眼盯着天花板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是想早一点有你的孩子,这样一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就会有第二个亲人了,当然我哥和姊姊也是你的亲人,但是这个孩子,将会是真正与你骨血相连的亲人。我说过,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生上一打,然后,我们的孩子们也会生很多孙子,到时候你就会有很多很多亲人,墨维,你将永违不会再寂寞孤独了。”
墨维呻吟一声,他整个人覆到她身上将她紧紧搂住,他的身体颤动,在翩然的深情和无条件的接纳下,他感到一生的苦涩和辛酸都逐渐消失殆尽,喜悦的新生命在他身体内流窜。
“翩然翩然”他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微微颤抖着。“我爱你,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天啊,我爱你爱得心都痛了”
“我也爱你,墨维。”她温柔地抚摩着墨维的头发。“这是不是表示你愿意早一点和我结婚了?”
他抬起头露出深情的微笑。“我们一回台湾就先去公证结婚。”
“老天,”翩然受不了地大叹一声。“你怎么这么顽固啊?好吧,那你先上好了!”
“先上?上什么?”墨维茫然道。
“笨蛋!”她忽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亲吻他的下巴、他的脸颊,最后来到他的唇“先上我嘛!”她在他唇边低喃。
墨维不自觉地阖上眼,陶醉在她足以融化钢铁的炽热亲吻里,他的自制力逐渐崩溃,当男性腺体分泌的荷尔蒙终于战胜逻辑理智时,他开始几近疯狂地蹂躏着她柔嫩的红唇,双手奋力撕开她的上衣,嫩黄色的胸罩被抛弃在床下,他的下身在她娇躯上不停地蠕动着。
他的唇、他的吻缓缓移到她雪嫩的胸前,恣意侵袭,一声声荡人心魂的娇吟,止不住地由她微张的小嘴中传出,他轻咬住她香甜红嫩的蓓蕾,舌头灵巧的逗弄着她。
“啊天哪”
她倏然紧揪住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将胸部用力往上凑,他移到她身边,右手用力拉扯她的长裤,她也急切地扒开他的上衣。而当她正想办法要褪去他的长裤时,一阵陌生而惊人的痉挛颤抖的从双腿之间传至全身,她几乎窒息地喘息着,紧闭着双眼,享受着一波波由他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的幽密处揉搓出的快感。
快感一层层往上堆积,直至她受不了的哀呼。“求求你,墨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帮我脱掉长裤。”他粗哑地说。
她想干脆撕掉他的长裤,但是她的力气不够,只能徒劳而急躁地拉扯。
墨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继续揉捻着,导致她的手颤抖不已,她的全身也震颤不已,她再次颤声哀求。
“墨维,求求你,求求你”她恨本无力脱下他的长裤。
墨维终于停手,他起身脱去长裤和内裤,翩然惊讶而饥渴地紧盯着他壮倾坚梃的男性,她喘着气抬眼望向墨维,他的眼光火热地令翩然几乎感觉得到烧灼感,但是他不动,似乎正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于是,翩然又一次恳求。“求你,墨维,别再折磨我了!”
才刚聚积起来的一丝丝理智,瞬间瓦解在她的哀求声中,男性贺尔蒙大增,墨维无助地低喃。
“该死!我不应该现在就和你做ài的!”
他诅咒着在她大张的双腿间跪下,缓缓半俯下身让坚硬的顶端抵住她柔嫩潮湿的入口。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于是他再一次诅咒,并猛力冲入他渴望已久的禁地。
她惊喘一声,旋即闭上眼,咬紧牙关忍住被骤然撕裂与强力撑开的痛楚,不到片刻,痛楚迅速减缓,一股奇妙的紧绷充实感逐渐渗透全身,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坚硬和巨大,真实而舒适。
他终于是她的了!
她快乐地想着,然后慢慢睁开眼,她看到墨维也阖着眼,但是他的神情却透露着痛苦,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沁出来,濡湿了他的头发也滴落在她胸前。仿佛感受到她的子,他也睁开了双眼。
“还痛吗?”他沙哑地问。
翩然摇摇头“你好大、好硬喔!”她惊奇地说。
这话是种剌激,令他忍不住开始用他那又大又硬的部位在她体内揉擦,但他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进行太快的冲剌。他缓缓抽出,慢慢送入,不断重复着,动作不大,但是,他却喘得越来越厉害,面颊肌肉越绷越紧。
而她惊异的眼睛也越睁越圆“天哪,好舒服”她喃喃道。“你能不能快一点?”
一听见她的话,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猛踩油门,动作逐渐加快,不断的刺入、抽出。盘旋而上的快感再次包围住她,这次更激切更深刻,她双手用力揪住床单,汗湿的脑袋在枕中辗动,销魂的呻吟一声强过一声。
突然,他跪坐起来,双手捧起她的臀部,然后开始以她渴望的速度猛烈撞击她。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深入到底,再完全抽出她的身躯挺起拱成弓状,痛苦地渴望解脱的来临,突然高潮就像翻天巨浪般淹没了她,她忍不住尖叫出她的欢愉和销魂,她的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抖动再抖动。而当她尚沉浸在高潮余波中时,却突然听到墨维的声音。
“你要我的孩子”他喘息着说。
翩然睁眼望向他,他阖眼仰头,动作继续加快,汗水像雨滴般洒落在四周,颈部露出一条条青筋,双臂肌肉高高贲起,瘦削的臀部不断向前摆动。
“你要孩子”他咬牙说着:“我就给你孩子”突然,他痛苦地呻吟。
“啊我、我要天哪,我啊”他全身一阵抽动痉挛之后是剧烈的颤抖。
翩然着迷地盯着他的脸,因为痛苦和欢愉两种极端的感受而扭曲,同时感到一股股热流冲入她体内深处,她知道,他把孩子给她了!
他颓然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她收缩子宫紧紧护住他留在她体内的种子,同时双手揽住他的脑袋,怜爱地抚摩着,就如同抚摩心爱的儿子一般。当他的喘息慢下后他开了口,但出口的话却颇为令人发噱。
“***你这该死的妖精!你不该引诱我婚前和你做ài的!而我也***该死,为什么要受你引诱!”
她忍俊不住失声大笑,他慵懒地抬起头看着她开心的笑靥。
“很好笑吗?”他不满地说:“我自制了这么久,却在这一刹那全被你抹杀掉了我过去所有的努力!你这妖情!你很得意是吗?”
笑声再次扬起。
墨维翻翻眼。“妈的,我过去的生活已经够不正常的了,现在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婚后再发生关系的正常传统婚姻这也不行吗?”
“怪你的‘小弟弟’不听话吧!”翩然笑道。
墨维正想再唠叨几句,电话铃声迫使他暂停,他左手无力地抓起原是没多少重量,此刻却重逾千金的电话筒。
“喂?”
就这么一声,然后他就久久没出声,最后,他甚至什么告别话也没有的就挂上电话。
忍不注好奇的翩然马上问道:“是谁啊?”
墨维懒懒地趴回她的颈项里,一点回话的迹象都没有,翩然不高兴地推推他。
“喂,说话呀!”
墨维将脸孔更深入地埋进她的颈间,语声模糊不清的传出来。
“我们可以回台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