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在想什么?”
李茹歌见他神情飘忽,歪着头,甜着声儿问。
魏子期斜睨她,却不答。
重生一次,他不再迟疑,他要为爱着他的女子,亲手戴上凤冠。
……
话说那头,李芣苡请来大夫。好在赵嬷嬷并未伤及筋骨,只歇息两日就好。李芣苡放下心来,与林管事一同送走大夫后,她陪着赵嬷嬷唠嗑解闷一番,才回了闺房,洗了脸。
被李柏松敲打的脑袋已经冒了好几个小硬疙瘩,一碰,疼得李芣苡倒吸两口冷气。她偷摸着去灶房拿了两个鸡蛋,包在帕子里轻轻地揉着脑袋。
“又打架了?”
宵薄言来时,瞅见的正是这副场景。李芣苡闷闷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音,撇过头不去瞧他。
“李芣苡?”
宵薄言眯起眼,声线危险。
李芣苡怂了,闷闷道:“你为何不来帮我?”
宵薄言挑眉:“怪我?”
“你说过,我遇险你都知晓的,”李芣苡并不想哭的,可不知怎地,她竟真的有些委屈了起来,“刚才他要打我时,你去了何处?”
“……”
宵薄言拧起眉,“难不成我要无时无刻都在你身旁?”
李芣苡垂眸不语。
她与宵薄言朝夕相处,可她似乎忘了,他从未说过,他会保护她。
他只是将她当做消遣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