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芣苡垂头不语。
唤宵薄言哥哥,是因不知该唤宵薄言什么,从而喊了“哥哥”二字。这么一喊,竟已过了四年。赵嬷嬷说地没有错,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将宵薄言当做亲人对待。
欺骗宵薄言是她的不是,李芣苡没有任何缘由为自己辩解。
就算一开始欺骗了宵薄言,可她后头有千千万个解释的机会,可她并未解释。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是她错了。
“赵嬷嬷,你说地没有错,我的确是该好好道歉才是。”
李芣苡起身道,“我知晓该怎么做了,就算哥哥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会跟他道歉的。”
这是她欠宵薄言的。
“哥儿知晓就好,至于怎么做,赵嬷嬷就管不着你了。”赵嬷嬷欣慰地道。她对此事倒也不怎么上心,小孩子嘛,难免吵吵闹闹的。宵薄言虽然对人凉薄了一些,可对李芣苡却是实打实的好,她相信,四哥儿的道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达到效果。
吃罢午膳,李芣苡换了一身衣裳出了房门。赵嬷嬷清扫完房间,卧在软塌上打起盹来,这么一打,两个时辰过去,待她睁开眼时,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摆地极臭的脸。
“李芣苡呢!”
宵薄言见她醒来,恼羞成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