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你也听见了,这样的女儿,你还打算为她说情么?”老太太问。
李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服,慌得眸子乱转。老太太的目光挪向李芣苡:“你虽有才干,可别以为咱们侯府就只有你一人有才能,家族的子孙有不少入过武阁,你想用这个来威胁老身,无用。”
她只当李芣苡在挟制。老太太最不屑的就是旁人威逼。她要走,走便是。府里孩子如此多,就不信日后没一人超过他。
李芣苡颔首,跪下身朝李禹重重磕下三个响头,她站起身,径直往门外走去。魏若枫说:“慢着!”
李芣苡回头看她:“长公主殿下还有什么吩咐?”既然已决定与永安侯府断绝关系,李芣苡自然不会再唤她母亲。
“板子还未打呢。”她提醒。
李芣苡笑笑,她就知道魏若枫不会轻易放过她。五十板子打下来她至少要在床榻上躺个半月,她是在彻底断绝她的后路。
看来她是真怕她入了武阁。
“打吧。”老太太眼底席卷疲倦,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儿,手掌撑着太阳穴,老太太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母亲……”
“若你还当我是你的母亲,这时候别再说话。”老太太震怒一声,李禹噎住。
李芣苡是被人抬回宁春小阁的,白玉瞧着主子苍白的脸色与渗透衣裳的血污,吓得舌头打结:“四公子,您……您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