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哪里有资格做永安侯府的人?”
李芣苡声音清冷沉静,内心毫无波动可言。
老太太事故的眼浸透着失望与无奈:“你真要如此绝情?你年纪如此小,离开侯府后你又能上哪里去?祖母知晓你有许多委屈,你身上又带着伤口,你就听祖母一句话吧。”
“祖母若真对芣苡好,为何不肯给芣苡一个公道?”李芣苡微叹,“其实你我二人心中都清楚,你不想我走是为了什么,若是芣苡什么都不会,也没有进入武阁的资格,祖母还会如此对待芣苡么?”
上辈子,她可是被老太太亲自赶出府。
如今,不过是提前了罢了。
李芣苡看得通透,永安侯府根本容不下他,早走晚走都是一样的。魏若风听着二人谈话,肠子都快悔青了。她轻视了李芣苡在老太太这儿的分量,若老太太执意让李芣苡回来,她定是没有开口的余地。
“母亲,你也瞧见李芣苡这态度了,她从未把咱们当做自家人过,”魏若枫委屈道,“她所要的公道无非是想定我死罪。人心隔了一层肚皮,李芣苡如此恨我,若非我死,她不会如了母亲您的愿回来的。”
她买卖可怜的技术一流,李芣苡看着她表演,连多一分的眼神也懒得给。
“走把。”她与白玉说。
“等等!”魏若枫唤住他,“白玉既然已经入了永安侯府的奴籍,怎能随你离开?”
“你觉得你们这儿拦得住我?”白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