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莘不愿松手,渴求道:“小姐,还是我来吧。”
李芣苡不愿为难,随她弄去。
“院子里洒扫嬷嬷们在说什么?怎么如此吵闹?”她问。张莘抿着唇,思忖片刻,道:“回小姐的话,他们是在……是在议论永安侯府的怪事。”
“永安侯府有什么怪事?”李芣苡笑道。
张莘见她并无任何悲戚,便放大了心道:“昨儿个永安侯府的嫡少爷被人刺杀了,听说刺杀他的东西不是人,他身上有野兽的抓痕,今儿个一早永安侯府的便去报了官,听说凤栖长公主直接去了宫中,向圣上哭诉。”
李芣苡听罢,略微一品,心下已有朦朦胧胧的底细。待张莘为自己梳洗罢,李芣苡让她回去,唤白玉在房中私话。
“你说,是不是师兄弄出来的?”李芣苡开门见山道。
白玉两眼发虚,为难得张不开口。
“你实话实说便是了,哪有这么多不好意思的?”李芣苡道。白玉只好实话交代了。
李芣苡心知宵薄言的苦心,马上就是武阁试炼,他是怕魏若枫又找她不快,所以提前下手给魏若枫找点事情做。
她可不是白莲花,她在府中时李柏松没少给她苦头吃,把她往死里害。她只是担心宵薄言会被人发现。
“你出门看看外头的风声是怎么说的。”李芣苡说。
白玉肃然眉宇,颔首出了房。李芣苡心不得安宁,给罗夫人省安后便把自个关在房中。
待正午时白玉还未归,她倒等来两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