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提醒我了!”李芣苡说着起身走入阁楼,宵薄言笑笑,对她一惊一乍的行经已经习惯。他回头问向白玉:“她吃了果酒?”
“吃了三杯,”白玉无奈道,生怕被宵薄言怪罪,又添了一句,“不关我事儿,是她自个馋的。”
宵薄言挑眉。
不多时,李芣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快步走到院中,搁在宵薄言跟前:“师兄,趁热吃。”
“这又是什么?”
“长寿面。”李芣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正是初夏的时节,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在灶房只忙活了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热汗,“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忘了?”
她说罢,坐到宵薄言身前:“你每一年都忘记自己的生辰。”
“长寿?”宵薄言轻笑,“这世上怕是只有你希望我长寿。”
“谁说的,明明还有白玉,”她朝白玉眨眨眼,“是吧,白玉!”
白玉只好点点头。
“师兄,你就吃一口吧,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呢。”李芣苡道。
宵薄言是她的至亲,他也算得上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李芣苡把他的事情早已悄悄地记在心头。
宵薄言看着桌上的面条,他自己都未曾注意,他眉宇间浓冰褪去,覆上一层淡淡地温度。他执起碗筷,不急不缓地吃起面条。李芣苡满意地眼眸一弯,走到他身后,拿出早已备好的缎带为他绑上一头的青丝。
“师兄,我现在没有银子,不能给你买更好的礼物,等以后我有钱了,你过生辰时,我再给你买好的。”李芣苡为他梳着头,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