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羌而言,他还不想如此早的就成家立业。他还未准备好。可是他爹就是一老固执,在他面前刚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怼成塞子。王羌无奈地叹息一声,人生艰难啊。他摇摇头,这些话题他可不想与别人分享:“四殿下昨儿个在你们府里去做什么了?”
他转换话题道。
李芣苡扁扁嘴:“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外祖父邀请他来而已。许是他要走了吧,外祖父一直对他挺好奇的,就让他来府里坐坐。”
“只是这么简单?”
王羌半信半疑,若是别人他还信,可是这是宵薄言啊。那个有着天逆之命的宵薄言,宰相怎么如此轻易地邀他去。
“自然是这么简单,昨儿个也在府中留宿了,今日就走。”
李芣苡道。说来也奇怪,今日她出门前撞见宵薄言正去往书房。听他说是宰相邀他去坐坐。李芣苡心下奇怪,好端端的宰相为何要与宵薄言单独相处呢?李芣苡思忖着。
宰相府,书房内。
宵薄言刚走入书房,宰相便让管事退下。他站起身,确定关上房门后,走向宵薄言,躬身跪下:“主子。”
“你还真是胆子大,竟然直接让我来你府中。”宵薄言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罗宰相年纪虽已半百,但威压却还是输给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硬着头皮道:“若是私下与殿下联系反而不好,赵宁威已经怀疑殿下,若被他发现属下与殿下之间的交情,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请殿下来。”
“小苡在你府中倒过得很好。”宵薄言坐下身子,“罗大人,辛苦你了。”
“她原本就是属下的外孙女,自然要好好照顾的。”罗宰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