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薄言欲要转身离去,青儿似是不愿让他走,硬着脸皮缠上他:“公子等等!”
宵薄言没有回头,李芣苡却听不下去,这个女人怎么没脸没皮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李芣苡回头,质问道。青儿愣了愣,抬起眼来,李芣苡虽生得不错,但性子却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柔弱,甚至带着几分强硬的意味。青儿深知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子。她冷哼一声:“你与公子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来管闲事?”
“我与他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问话?”李芣苡轻哼一声,她不过是与他们萍水相逢罢了,她与宵薄言的关系哪里容得下她来多言?
青儿咬着唇,狠狠嗔了李芣苡一眼:“既然你不肯说,你与工资就并无任何关系,既然没有关系,我为何不能让公子来我家中小住?”
“你父母可同意了?”李芣苡问她。青儿眼神闪躲,一时间竟是答不上来。李芣苡笑了:“既然你父母没有同意,你又何必说这些做什么?你眼跟前的男子已心有所属,你就别再多问。”
青儿闻言,蹙起眉眼道:“已心有所属?那所属的是谁?”
“是谁你难道看不出来?自然是我了,这还用问么?”李芣苡挑眉,笑着道。青儿愣了愣,她有想过如此缘由,可当李芣苡亲口说出时,青儿仍是有几分不可置信。李芣苡拉着宵薄言的手转身而去,不再理会她。
“你还真是招惹桃花!”
李芣苡狠狠嗔了宵薄言一眼,道。宵薄言笑了笑:“什么叫我招惹桃花?本身就长得好看,你还不许旁人喜欢我了?”李芣苡被他逗笑了,轻声道:“你既然如此说,是想与青儿去她府中了?”
宵薄言没有回话,而是从身后抱住了李芣苡。他身躯滚烫,又离她很近,近地李芣苡可以感觉到宵薄言身上的热气。看来他又犯病了。
李芣苡握住他的胳膊,搀扶着他回了房中。他将宵薄言放在床榻上,自个则陪伴在他身旁。宵薄言睡得很不好,额上有虚汗向外冒出。李芣苡握住他的手指,不知该做什么才能帮助到他。
“姑娘,给。”
白玉递来一张娟帕给李芣苡,李芣苡谢过,盖在宵薄言的额头。宵薄言睡得很不安生,李芣苡瞧他这个状态,决定寻点冰凉的东西,刚想起身,宵薄言却握住她的手:“不要……不要走……”
李芣苡愣了愣神,回头看向宵薄言。宵薄言闷闷地睁开眼,他眼中倒映着李芣苡的容颜:“就在这里陪着就好,哪里都不要去。”
她才是自己的药,有她在自己身边,他就不再疼了。
李芣苡无言,只好交代一旁的白玉去做。白玉颔首退下,李芣苡紧紧握住宵薄言的手:“宵薄言,你难受一定要与我说,可别一个人憋着,好么?”
宵薄言点点头,嘴角倏地勾起一抹笑意。李芣苡瞧着他的笑,心下微微一顿:“好端端地,你这是笑什么?”李芣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