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眼睛痛苦出声,李柏松回来时,瞧见的就是哭成泪人的魏若枫。他赶忙着上前搀扶魏若枫起身:“母亲,好端端地,您这是哭什么?”
“你爹爹不要咱们了,难道我还不能哭了么?”魏若枫摇摇头,心头早已盛满了悲伤。李柏松听了个半懂不懂。爹爹不要咱们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爹爹要赶我们出府?
难不成是自己出门赌钱输了五十两的事情被爹爹知晓了?李柏松咽下一口唾沫,五十两银子虽说不多,却是他两个月的月俸啊。李柏松咬了咬唇瓣,一时间心头心慌的很。
魏若枫却道:“你爹爹将你妹妹与太子殿下取消婚约的事儿都怪在了娘亲身上,娘亲自是无辜的,可是你爹爹却如此对待娘亲,你说,难道他不是不要我们了么?”
李柏松闻言,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他悻悻地笑,只要不是自己赌钱的事情被发现就好。如此想着,李柏松来了底气,冷哼道:“为何要怪娘亲身上?这不是李芣苡那丫头的错么?李芣苡那丫头就是一狐狸精,甜甜缠着太子殿下。
茹歌这丫头也是不争气,太子殿下都拿不下,要她有什么用处!”教训别人来,李柏松倒是一连串的言子往外崩出。
李茹歌正在此时归来,刚一入院就听见母亲悲悲戚戚的哭声,她微微一怔,问过婢子得知父亲来后,李茹歌心头重重沉下,想必是父亲与母亲又吵架了吧。
对于二老的吵架,李茹歌早已习以为常。他们二人虽是夫妻,却总是用言语当成利刃往对方心头钻去。李茹歌小时候就常常听二人争论,如今她长大了,两人的吵架从未停歇过。
李茹歌抿了抿唇瓣,入了房中:“母亲,您怎么哭了?”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这家伙惹出来的事情!”李柏松怒骂道。李茹歌顿了顿,疑惑地瞧着自家哥哥:“哥哥,好端端地,怎么成了我的事情了呢?”
“你与太子殿下不是取消了婚约么?这不是你惹出来的难道还是我惹出来的么?”李柏松咬牙切齿地反问。李茹歌拧起眉头,不解地望着自家娘亲:“母亲,是爹爹对你说了什么么?他骂你了么?所以你才会这么难过?”
“茹歌,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啊!还不好好劝劝母亲,你真真是没有用的!”李柏松埋怨她道。